谁在唱歌?”
那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你连琴清姑娘也不知道吗?”
予恒拱手道:“我才刚到扬州没几日,所知不多,还请大哥赐教。”
“难怪了。”那人恍然道:“我告诉你,这琴清姑娘是红袖阁的头牌花魁,又美又媚啧啧,真是让人一想起来就浑身发软。”
予恒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所以刚才是她的唱歌?”
“当然了,这位琴清姑娘和别的姑娘不同,她偶尔才会唱上一曲,你才来扬州就能听到,真是好福气。”
予恒不以为然地道:“能有什么不同,不都是青楼女子吗?”
“话是这么说,但这位姑娘卖艺不卖身,不知有多少富商一掷千金,只求与她一度春风,她就是不肯答应,也没人勉强得了她。”说着,那人压低了声音道:“告诉你,就连两淮盐政大人也对她倾慕得很。”
“两淮盐政大人?”予恒惊讶地道:“那可是位大人物,怎么,也不肯?”
“不肯,所以一直到现在,这琴清姑娘还是完璧之身呢,也不知谁有幸,能够得到她的垂青。”说着,那人一脸痴迷地道:“要是能与琴清姑娘春风一度,就算让我死也甘心。”
在那人走后,予恒回到东方溯身边,轻声道:“父亲,看来琴清就是您要找得人,只是不知她是否肯帮咱们。”
东方溯点点头,道:“走吧。”
听到这两个字,予恒一脸尴尬地道:“父亲,要不我还是不去了。”
“怎么了?”面对东方溯的询问,予恒扭捏地道:“那那毕竟是烟花之地,实在不习惯,也不知要怎么应对,要不我在门口等您吧。”
东方溯失笑道:“你们俩兄弟倒是有趣,予瑾一门心思想要跟来,你却是到了门口不愿进去。”
予恒讪笑着不知该怎么说,张进也在,听到他们父子对话,上前笑道:“大公子别怕,有奴才在,绝不会让那些庸脂俗粉近您的身。”
被他这么一说,予恒脸更红了,“可可终归是不大好,还是算了吧。”
东方溯淡然道:“如今有父亲在,就算你不去红袖阁也没什么,可以后你自己入朝为官,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事,到时候稍一不对,就像现在这样驻足不前,那该怎么办?”
张进在一旁小声道:“七爷之所以带大公子过来,就是希望您可以多经经事,长长见识,毕竟往后这江山是要托付给您几位的。只要您能守得住心,别说一家青楼,就十家百家,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