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
“本宫知道了。”沈惜君点点头,将目光转向方禹,怒意隐约可见,“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诓骗本宫!”
“没有,卑职没有,卑职……”方禹急得满头大汗,想要解释又不知怎么说,只能向予怀投去求救的目光。
予怀淡淡道:“母后仅凭一个农夫片面之词,就说方禹撒谎,未免有些武断了。”
“太子也说了,他只是一个农夫,试问有什么理由,去冤枉一名七品侍卫?”面对沈惜君的反问,予怀意味深长地道:“他当然没理由,可要是有人指使,那就另当别论了。”
“太子这是何意?”
“母后心知肚明,又何必非得揭穿呢。”沈惜君淡然一笑,“本宫只知道,方禹诓骗阿紫出宫,对其严刑威逼,这种人——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