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厚颜无耻地、理直气壮地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这一些画面让仟溪喘不动气,有一种将要被埋葬的感觉,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晦暗的地方。
真佑扭脸、偷偷看看仟溪脸上的变化,“不喜欢看吗?”真佑声音带着关切。
仟溪点点头。
“咱们出去走走,可以吗?”真佑的声音在他咽喉里徘徊,他抬起眼角,朦胧的、时隐时现的灯光落在仟溪的脸上,那么温静,那么招人喜欢。
仟溪抬起眉梢,扭脸盯着真佑的眼睛问:”您刚刚说什么?”
真佑急忙慌乱地垂下眼角,重复着,“咱们出去走走可以吗?”
“好!”
真佑站起身,他弯下腰看着仟溪的眼睛,“跟着我走,小心脚下。”真佑语气里带着体贴,让仟溪感动。
两个人贴着墙边上的台阶溜出了影院。
走出影院好像爬出了坟墓,身心一下得到了解放,空气里虽然没有多少敞亮,至少能挺起胸膛放松地呼吸,不再有压迫感。
抬起头,不远处高高的教堂窗户上的灯光投向了半空,天上多出了几颗星星,平添了一丝雅致与清净。
仟溪是第一次被男孩相约看电影,甚至逛街在这之前也不曾有过。
看着身旁的真佑满脸开心的样子,仟溪有点内疚。她知道她心里不喜欢真佑,虽然真佑做事处处庇护着她,她很感激。但,他不可以把栀子和沈悦仙送去那种地方;真佑不是军人,他不比迎合、讨好那一些嚣张跋扈的日本士兵;他有学识,又有技术,他是医生,医生有治病救人的品质,而不是帮虎吃食,做一些龌龊之事。
而今,他还能够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在她面前依然是一副君子模样。这是她讨厌真佑唯一一个原因。
如果是她仟溪做了错事,她无法平静如水。
她两只小手紧张地攥在一起,十根手指头互相揉搓着,她的脸红红的,如果是白天,那种局促不安定会被真佑怀疑。
也许真佑正沉浸在他自己勾画的幸福之中,竟然没有发现仟溪的变化。
昨天,仟溪已经把闵文智的情况告诉了顾庆丰。
顾庆丰沉默了良久,他知道闯进坊茨医院顺利带走闵文智那是不可能的,他更不想牺牲无辜同志的生命,那样做得不偿失。
沃尔曼出了一个主意,抓一个日本人换回闵文智。
如果随便抓个日本兵,日本人也不可能释放闵文智,必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