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的许婉婷走出阴影,消除老人的后顾之忧。
“小姑姑,您知道俺祖母是什么人吗?”
许婉婷抬起泪眼看着许连姣摇摇头,她不明白许连姣话里的意思。
“祖母的为人俺了解一些,她不仅见过世面,做事办事有主见,她不会在外人面前显示喜怒哀乐,不过,她单独一个人待在屋里时,想想她的几个儿女、子孙,她会笑,也会流泪……但,她很要强,尤其生您的时候,她顶着很大的压力,那个时候祖父已经仙逝,小姑姑您也是遗腹子,家族里流言蜚语很多,祖母为了证明她的清白,她冒着快五十岁的高龄生下了您,生您又难产,守在她身边的只有我母亲和罗家大婶,舅老爷站在院子里求天求地,求神仙。许家其他长辈和海家其他长辈没有一个靠前的……”许连姣说到这儿嗓子哽咽,她心里酸酸的,泪水盈盈。“难产一定很疼,祖母她硬是一声不吭。我父亲搂着我站在门口外面大哭……小姑姑呀,祖母的经历也许比我知道的还多,我佩服她,我的母亲也佩服她……咱们许家哪个人不佩服她?哪个人的痛苦比她老人家还多?您看看她,她已经白发苍苍,她还是要用坚强与勇敢挑起许家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她要让许家的人好好地、开开心心地活着,咱们为什么还要给她添乱呢?咱们做不到她那样,至少应该把开心幸福洋溢在脸上,让她看到,让她不再为鸡毛蒜皮事儿分心、操心……”
许婉婷没作声,眼泪依旧在她脸上流着。
“小姑姑,您别生我的气,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
“不,是我不好!”许婉婷突然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脸,大声哭啼。
看着许婉婷哭的如此伤心,许连姣伸出手去想安抚她,迟疑了一下,抬起的手停在半空,心里想,让她多哭会吧。
许久,许婉婷把手从脸上慢慢拿开,抬起泪眼看着许连姣,声音哽咽:“我很认真地听着你说的每句话,你说得对,我可以走出去,去见见文智,我没有必要纠结一些坏事情,我错了,总觉得自己还是孩子,斗不过坏人,却在与自己最亲的人较劲……”
许连姣笑了,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许婉婷脸上的泪水,声音放柔和,说:“小姑姑,您每天都在给闵文智写回信,为什么就不愿意见见他呢?如果是我许连姣……”许连姣突然站起身,她的脸颊飘起一层红润,声音吞吐:“其实,俺喜欢上一个人,一个英雄,只是没问他是否有家室……”
“连姣,你在哪儿认识的英雄?是国外吗?”这么多日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