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不在淀山湖增加手机生产线,以及增加多少,什么型号的生产线,这要看一纳米和想象力之间的合作再定。
话里面的意思已经说的很露骨,就是希望一纳米能够见好就收,给与想象力方面足够满意的股份,之后流水线的事情将会由想象了和阿尔卡特总部之间对话协商,甚至不需要一纳米的意志参与进去。
这话听得赵长安倒没觉得有什么,这也是他所能预料到的事情,然而邱启,范勤伟,靳晨晓,——这几个公司高管的脸上都不禁露出怒容。
会议以后,赵长安邀请乔治等西方佬到明珠市内一家高档酒店赴宴,在宴会上邱启和范勤伟的脸上都带着牵强的笑容,而靳晨晓更是以身体不适拒绝参与这个接风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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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以后,赵长安邀请祁希东喝茶。
“手机厂这么好的效益,长安你舍得让出去大部分的利益?”
对此祁希东是真看不明白。
这次回到法兰西,虽然阿尔卡特总部对他们这些外派人员的评价非常的高,然而他们都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
不是说在手机厂链条中他们没有功劳,也不是说他们的职责不重要,功劳小,而是整个手机销售环节中的决定性方向,都是赵长安在掌握把舵。
现在在中国的手机厂有大大小小二三十家,还有六七家做海外代理,这里面可谓是藏龙卧虎,人才倍集。
假如说之前WAVEGUIDE和天悦未来的营销成果堪称奇迹的话,现在一纳米手机合资厂的凶猛营销,正在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显示出后来居上反超的峥嵘。
在外人看来,赵长安似乎也没有决定什么,就是拍了三个广告,写了一首催情的歌,然后利用手里面庞大的地推队伍,让他们在四五六线小城市甄选合适的终端销售商,再以着薄利多销的原则打价格战,于是就突然成功了,手机卖的供不应求。
可是身在局中的祁希东却看出来了更多的东西。
这三个广告和一首歌,哪个不服气,你行你上?
这么庞大的地推甄选人员,都是才下学的大学生,有朝气有能力智商在线都有着远大的理想和梦想,心里面没有那么多的私心事故和龌龊,而且一纳米把这些地推人员推选的销售终端的业绩,和他们的奖金以及未来的升迁积分挂钩。
还有全国最低价格手机,国内第一款千元以下的手机。
这种价格战,之前国内的很多国产品牌都在做,9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