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点着了香烟,这时候,伍长已经轻轻的将铜帽盖在了那节“竹子”上面,用手摸了一下,当觉得里面的火星熄灭了以后,又将它小心的放到挎包里面。
抬头从什长嘴上捏下香烟,凑到自己嘴上叼着的香烟头上,用力的引燃,猛的抽了两口,将香烟递给什长,然后抬头,眯着被香烟烟雾缭绕刺激的眼睛,看着步兵和火铳兵们押着俘虏,收拢战马回来,一番忙碌的样子,对什长道:“死了一个,伤了两个,总体来说,还不算什么,那些人都吓破了胆,死的那个还是太不小心了,冲上寨墙,被人用长矛暗算了,”
他伸手捏下嘴里的香烟,在手指上用力的弹了一下,然后悠悠的说道:“那个倒霉的孩子。”
一名千户侍卫骑兵冲来出来,高喊道:“都督大人有令,收拢俘虏,打扫战场,除了哨探骑兵以外,所有人进寨子休息一盏茶功夫。”
寨子大堂,刚刚缓过来的何楷,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被勒红的脖子,一边感叹生死一瞬间的奇妙,另外还和苏观生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着话。
论才学和资历,他远胜于苏观生,可论敢做敢当,投机取巧他自叹不如这位,苏观生那看似谦虚的外表下面,露出的是千钧一发救驾的得意神色,何楷不用心去想,也能看透苏观生此刻的心理活动,但他除了感叹以外,就只能感叹了。
而在后堂,卧房里面,张强一手捧着头盔,一手按着腰刀,看着那个风姿绰诀的女人服侍着朱聿健和下参汤,不由感叹,这做皇帝的就是好啊,这员外就是有钱啊,小小一个山寨,居然有参汤,银耳,鲍鱼这些他前世只是听说过,却没有吃过的好东西。
他扫了一眼伛偻着身子,关心的望着床上的朱聿健,却对自己根本连看一眼都不看一眼这个小小的肖员外。
看来人家眼里只有皇帝,而把他这个手握重兵,现在来救援朱聿健这个落难皇帝的功臣冷落在一边。
在卧室门口,张强的亲卫骑兵,猎骑兵,四名骑兵把持了整个院落,持枪侍立,杨阳阳按着马刀,在院落里面兜圈子,不时抬头看看卧室门口,又看看院子中间的盖着小石板的水井井台。
年轻帅气的脸上显得不是太上心的样子,偶尔一抬头,他发现一个略微清秀的女子面孔,从院门一闪而过,杨阳阳眼睛猛的睁大,心跳的突突的,心中赞叹道:“好美的一个美人。”
他看了一眼卧室门口,侍卫依然在值守,显得兢兢业业,而他从这一刻,就显得更加心不在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