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以张强每一次推进,都找制高点。
亲卫队带着张强来到了酒楼门前,但酒楼门前的士兵却告诉张强,酒楼里面的战斗还没有结束,还有人在最上层的房间里面顽抗。
“哦,”张强来了兴趣,已经有几年时间他不用亲自打仗了,虽然去年他受到了田斌他们的行刺,危急时刻不得不战斗,可那也是在一个小战场上战斗,像在大的战役里面战斗,还从来没有过,身为一个大都督,一个领军者,如果要亲自上战场,那么一定是整军覆灭的时刻了。
这样的时刻从来没有过,以后也许会有,也许没有,涨钱亲自战斗的时间不会太多了。
随着身份地位的提高,上战场的日子也不会太多了,因为有无数手下为他打仗,开疆拓土。
尽管副队长百般阻挠,尽管猎骑兵们以死相谏,但张强还是摸出了腰间的短火铳,提着明军腰刀,在猎骑兵的护卫下,小心翼翼的登上了楼,战斗生在二楼上三楼的入口处,十几名一看就是清军高级将领的人堵在楼梯口,上面吆喝声连连,冲上二楼的华夏军士兵在狭窄的空间里面同敌人肉搏,二楼的桌椅板凳全部损坏,甚至连窗户都被砸烂了好几扇,一人合抱的柱子上,伤横累累,有火绳枪的子弹造成的,也有弓箭造成的,还有大刀,斧头劈砍的痕迹。
尸体堆叠在一起,大多数是清军士兵的尸体。
而华夏军的士兵的尸体也在增加,还有受伤的人的惨叫声。
双方搏斗的人员的惨叫声,怒吼声。
“嘭,”趴在一张倒卧在三名清军士兵的尸体上的破碎屏风上,张强探头朝打斗之处看了一眼,抬手就给了一个刚刚转身劈到一名华夏军士兵的清军将领一枪。
双方相隔十几米,这么近的距离,以张强的修炼水平,短火铳的准头,那是相当的准,那名脑后吊着满清小辫的清军将领,后脑勺被打了一个大洞,子弹从额头上钻出来,将他的半脸削掉,红的白的,全飞了出来。
受张强的影响,同样手里都拿着短火铳的猎骑兵亲卫们毫不客气的开枪,他们的准头可能比张强还要准,毕竟他们每天练习,子弹管够,训练每天不出成绩是不能吃饭的,而且最后几名还淘汰制,这样的压力下,他们能不比灭天思考人生,处理政务,巡视整个华夏军领地的张强强?
于是,对面的五六个清军将领纷纷倒地,这下让劈杀的华夏军士兵士气大涨,因为来了援兵了吗,而且援兵强悍。
拿着盾牌的猎骑兵们看到对方一下倒下五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