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顺治十年了,还没有平定明朝余孽,反而是损兵折将,这让他感到有些气馁。
“禀报大人,田总兵求见,”家仆进来对洪承畴道。
“快传。”洪承畴连忙道。
对于田斌,他是有些感激的,这个人几次营救自己与为难之时,如果没有他,自己早就被华夏军的骑兵给打死了,华夏军骑兵作战灵活,远处用火绳枪攻击,近处用弓箭射击,或者短火铳射击,然后拔出马刀凶悍的冲进已经溃乱的清军队伍,犹如凶神恶煞一般,清军根本无法抵挡。
这让他想起了当年的松山战役,想起了当年自己在辽东为大明守卫辽东的时候,那时候的女真骑兵也是如此勇猛,蒙古人也是如此灵活,打的明军苦不堪言,闻清军来,顿时吓的不战而逃,也只有关宁铁骑可以与之一战,可也是损兵折将,屡屡不敌。
当前的情况和当初自己感到辽东的时候何其相似啊。
这个田斌悍不畏死,见到这样的骑兵依然猛冲上去,为了自己能逃生,不惜拼光了自己的家将,家丁,他知道养一个家将是很费钱的,养几百心腹家丁也是很费钱的,而这个田斌能养二百家丁,十几名家将,肯定喝了不少兵血,别人三千兵马,他只养五百,其他的都是空额,临时拉一些壮丁来充数,也全是老弱,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
还是精锐好啊,如果没有这五百精锐,他估计很难逃出来,自己是文官,自己的都标肯定不如别的武将精锐,所以逃跑的时候那些都标几乎都逃散了,只有几十心腹家丁护卫着自己逃跑,差点没有跑掉。
“文斌,来来,不必跪拜了,你是老夫的救命恩人,老夫怎敢受你的跪拜,来上座说话,来人赐坐,奉茶。”洪承畴一改以往高高在上,文人高官的那种傲气冲天的样子,笑眯眯的扶着跪拜下去的田斌,将他送到了家仆搬来的锦凳上。
田斌一副受宠如惊的样子,几番推辞以后,屁股坐了半坐,诚惶诚恐的说道:“大人,燕京传来消息,你被罢免了太子太傅,少保的荣衔,剥夺朝中的一切官职,罚俸禄两年,添为两淮总督。两淮盐运使。”
“哦,”洪承畴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杀头,什么都好说,这么处置自己,看来朝廷还是重用自己的,并没有对自己失望,虽然派来了两个王爷掌军,但自己的荣宠一点点也没有少多少,还是实权的总督,封疆大吏,这比以前的京官要好多了。
“两位王爷的大军到了哪里?”洪承畴问道。
田斌道:“禀报总督大人,莽古尔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