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了?”
“……”
“你要是再不脱,我就找把剪刀给你剪了,让你穿开裆裤,你信不信!”
“……”
“媳妇儿,他那玩意红了肿了没破皮。”
蓝亦诗一边揉着笑疼的肚子,一边说道:“我知道了。你试着看看他有感觉吗?”
“我怎么试?”夜修没好气的问道。
“那你让他自己试。”蓝亦诗说完瞥了眼已经羞的无地自容的修梦凡,小声说道:“害羞了,哈哈哈……看你这小脸儿红的,我都想亲一口。”
修梦凡娇嗔的瞪了她一眼,“嫂子,你快别逗我了,赶紧给他看完,我都快要待不下去了。”
“行行行!我这就给他看。”蓝亦诗笑着从床上拿起夜修的手机,拨通了母狼的电话。
“母狼,我这来了个病人,需要几种药,我说你记一下。”
“好。”母狼放下手中的照片,拿出纸笔,“你说。”
蓝亦诗说了几种药的名字后,对母狼说道:“你派个人送过来,挺急的。”
“我给你送过去吧。”
“那就辛苦你了。”
“没事。”母狼放下电话,把那张看了千遍万遍也看不够的照片放进里怀,拿着药单去了医务室。
阎王觉得今天是他最憋屈的一天,先是夜修拿着个破棉签扒拉来扒拉去的问自己有没有感觉,后是来送药的人竟然是母狼。
换谁来不好,竟然来了个假想敌。
母狼来了也没急着走,从蓝亦诗交待怎么用药的过程中听出了阎王伤在哪。他看看修梦凡,再看看阎王,一个没忍住,“噗”的笑出了声。
阎王这会儿死的心都有,母狼那会还告诉自己悠着点,这会儿他肯定是想歪了,可是能解释么?不能,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和梦凡有一腿子才好呢,那样就没人敢再惦记梦凡。
阎王拿着药一步步的挪到卫生间,上药这活还是他自己来吧,免得夜修那货又玩自己。
夜修等阎王走了,看向母狼,“明天我妈要领证,我早晨去营区看看就得回来,上午的工作你来主持。”
母狼点头,“好。刚回来了,都是些琐碎的事,我能处理的了,你要忙,这几天都不用过去。”
夜修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母狼的肩头,“兄弟,这些年辛苦你了!”
母狼偏头看向他,笑了,“再辛苦也没你辛苦,你身上的伤至少有三分之一是替我挨的。咱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