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给我留个你念想吧!”林夕打断了向左话,再次送上了一片火热,让向左无从抗拒,继而,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这一夜,是美好的一夜,到最后,向左都不知什么时候才入睡,林夕也是一样,都是年轻人,精力旺盛啊,甚至隔壁房间的孙茂才夫妇也是天快亮了才能安然入睡。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这首诗出自晚清诗人龚自珍,想当初表达的是一种积极向上的态度,和一种忧国忧民的情怀,可是到了当今社会,似乎大家不再是这么理解的,比如向左这厮。
“我,今天起这么早干嘛,我都还没睡醒呢!”向左还睡的迷迷煳煳的,就被林夕给推醒来了,揉着眼睛道,真心话,昨晚付出太多,今儿得睡会儿。
“快起来,我要把这床单带走!”林夕一边催促向左起床,一边开始穿衣服,的向左是一头雾水。
“不会吧,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要从干爹干妈这儿偷东西,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向左歪着脑袋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让我没脸见人啦!”林夕才不管向左什么态度呢,穿好衣服就把向左给揪了起来。
等向左起来才发现,这床单也不是干妈家里本来的床单,是林夕自己带来的,当他细看之下,才看到穿上女人蜕变的象征,顿时有些语塞,自己白了,什么都不懂,林夕昨天来之前就有所准备,自己差辜负了林夕的一片深情。
“那个,我不知道,不过我不是故意的!”向左这厮突然间不知道什么好,有些磕磕巴巴。
“哼,你不是怕没脸见人吗!”林夕嘟着嘴巴,嗔怒道。
“我错了,老婆大人,我会对你好的,一定,我信誉保证!”向左一本正经的道。
“好啊,你这么我可就相信了啊!”林夕心底也是美美的。
两人收拾好出房间的时候,孙茂才夫妇还没起来呢,林夕去洗漱了,向左这厮带着美美的心情做做了一顿早餐,这让孙茂才夫妇颇为欢喜。
“向左,我刚接到电话,你那个朋友昨天已经返程了,估计今天早上就回来了!”周蕊吃早餐的时候给向左道。
“他病情怎么样?有没有检查出来?”向左赶忙问道。
“不算严重,如果要根治,需要半年时间,现在表面上虽然没什么问题,但不保证什么时候会间歇性发作,发作后会进入癫狂状态!”周蕊回道。
“好的,我知道了!”向左低头喝豆浆,没有在话,根治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