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擎摇摇头,“一个挺神秘的地方。”
“……”云画满头黑线地看他,这算什么回答!
不过她想了一下,通常来说,只要是能说的,薄司擎肯定都会说,他不说,大概就是不能说的东西吧。
云画也就不再多问了。
次日,还惦记着那对师徒,云画和薄司擎又去了酒店一趟。
昨天还昏迷不醒的那位师父已经醒了,原本弥漫在他周围的那种特别古怪的气味也消失不见,脸色依旧苍白,可是整个人看着却精神多了。
“师父,这两位就是恩人。”小少年赶忙说道,又冲薄司擎和云画笑道,“薄先生云姑娘,这就是我师父。”
薄司擎和云画都点了一下头,看向那位师父。
“多谢二位,我叫袁冥泽,这是我徒弟方念。”袁冥泽的声音还有些低沉,“多谢二位救命之恩!”
“您太客气了。”云画笑了一下,“已经没事了吗?真的不需要去医院?”
袁冥泽笑着摇头:“不用。”
“我看您身体还有些虚弱,去医院做个检查,以免真的有什么问题……”
“谢谢云姑娘的好意,不过真的不需要。”这次说话的人是方念,大概是看师父已经脱离危险了,他的情绪也就好了很多,话也多了点,“我师父就是大夫,他说没事,就肯定没事。”
云画挑眉,有些惊讶,“袁先生也是医生?”
“算是。”袁冥泽点点头,“不过我的医术,现在医院肯定是不承认的。”
“中医嘛,也不能说不承认,只是外国人弄不懂我们中医的理念。”云画笑了笑,“以后慢慢会好的,中医有中医的好处,西医也有西医的长处,结合一下最好了。”
方念冲着云画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对,其实西医也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很多东西都是互通的。西医的解剖学,跟我们的……咳,都一样呢。”
“别瞎说。“袁冥泽不轻不重地呵斥了方念一句,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云画身上,“云姑娘,方便我给你请个脉吗?”
云画一愣,“啊,请脉?我没病啊……哦对,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据说厉害的中医光是通过观色就能判断出来一个人的身体是否有毛病……”
说到这儿,云画不由得停顿了一下,有些狐疑,“您不会是看出来我有什么病症了吧。”
“应该没什么大碍,请个脉放心些。”袁冥泽道。
云画眨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