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呼喊引来其他的人,谢廖沙用车上沾满油污的破布堵住了两个人的嘴。两个人被谢廖沙拎到了巷子口,然后扔进了汽车的后备箱,谢廖沙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车子沿着城市的主干道向着郊外飞驰,然后拐进了不知名的小路,向前又开了大约1公里,来到了谢廖沙做硝酸铵炸弹时来过的一片树林中的开阔地里。
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被谢廖沙分别捆在了树上,然后用一桶凉水泼醒了这两个人。郊外的深夜是如此的寒冷,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被冻的瑟瑟发抖,两人试探性的问道:“你是谁,我们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吗?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谢廖沙没有回答,他头上戴着巴拉克拉法帽,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看不到他的相貌。谢廖沙用怪异的眼神瞪着这两个人,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被谢廖沙看得发毛,不住地求饶道:“请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只是小人物,没做过什么坏事?”
“鲍里斯-伊里奇-波戈洛夫斯基的事情不是你们干的吗?”谢廖沙厉声问道。
“不是的,我们只是好心约他出去散散心,不巧碰到了**夫的人。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真的!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两人不停的狡辩着,边说边哭泣,声泪俱下,好像他们真的被冤枉了一样。
谢廖沙听到这里更加生气了,他冲上去狠狠的给了他们几拳。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更加害怕了,疯狂的推卸着自己的责任,依然在狡辩着声称自己是出于好心。
谢廖沙忍无可忍了,他从汽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了两大桶汽油,狠狠的泼在了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的身上,然后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示威一般的向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展示着。
浓浓的汽油味道彻底的把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吓傻了,两个人都不在说话了,他们的泪水和恐惧。谢廖沙一步一步的向他们走过来,好像每一步都踏在他们的心口上,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的心脏伴随着谢廖沙的脚步声在跳动着。
谢廖沙再次扬起了手中的打火机,打开打火机的盖子,点着火,红色的火焰向跳跃的幽灵,倒映在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的瞳孔之中。两个人吓得浑身发抖。
“最后一次机会,忏悔你们的罪行。”谢廖沙缓缓的说了一句。
这句话仿佛是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的唯一的救星一般,两人不再满口谎言。坦白道:“我们欠了**夫那个家伙一大笔钱,那天他的人把我们带到了普希金大街的一家餐馆里,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