垄断了高尔基市几十年,不过最近听说被人干掉了!”雅可夫的周围有人应和着。
“知道是谁干掉**夫的吗?”雅可夫明知故问的说到。
“谁呀?不会就是招待所里那两个家伙吧?”大火的好奇心都被调动了起来。
雅可夫呵呵一笑,不再回答。
“不会吧,还真是他们干的,我可是听说**夫父子在高尔基市整整经营了两代。怎么说被干掉就被干掉了?”周围还有人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你没听说吗?**夫可是被推土机连人带车推进了伏尔加河里!就连上帝也救不了他了!”有人回答了那个家伙的问题。
“我的上帝呀!这伙人可太不好惹了!”众人纷纷感慨道。
“他们为什么要干掉**夫?难道他们有什么过节吗?”有人接着问雅可夫道。
“你们见过那两个人中年轻的那个吗?他曾经被**夫派去的刀手捅了一刀,差点没命。这就难怪**夫找死了。”雅可夫回答道。
“那个年轻的好像叫鲍里斯,对的就是叫鲍里斯。不是有消息说,那个叫鲍里斯的想把货都换成石油吗?可惜那个老头不同意。”有人提起了这个话题。
“如果他们要石油的话就好了,我们这里搞点石油还不容易?只要给油田的干部们足够的钱,油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一个围观的群众有些惋惜额的说道。
有人立刻反驳道:“容易?你也不想想,人家要多少?想把他的那些货买下来起码要一列同样的油罐车才行。我要是搞得到,我就直接进去找他们了!”
“我也就说说,我这点身家,撑死也就搞到几节油罐车。”被反驳的那个家伙立马没了脾气。
“我也差不多!”有人接茬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就在众人都在为自己的身家不丰而感到惋惜的时候,雅可夫却有了主意,他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若有意若无意的说道:“其实我也就能搞几个油罐车,要是有人跟我合伙,我就能走进去和他们谈谈了。”
大家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也都被雅可夫这句话给点醒了。七嘴八舌的又围在了一起。
“我能搞两个油罐车皮的油!我可以跟你合伙啊!”
“我能搞三个!”
“算上我,我能搞一个!”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雅可夫头都大了,他连忙说道:“别急,咱们一个一个的来,有意搀合一把的兄弟们一个一个说。”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