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动容之色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王辰一只脚缓缓挪动了一下，双**叉在一起，有些慵懒的看着中年人。
就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动作，却好像又在众人面前掀开了一个世界。
“这……才是你。”
洛冷月的双眼前所未有的明亮，自言自语的喃喃着，语气中充满了肯定。
中年人看着王辰这个动作，表情稍稍的变化了一下，最后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那个老变态的徒弟。”
王辰没有点头说是，也没有摇头说不是，他嘴角露出一丝讥笑说道：“虽然很佩服你为了妻女什么都能够放下，但我不得不说，既然是这样你就别蹲着茅坑不拉屎，你说对吧……武帝武长空。”
“你怎么知道的。”
当王辰叫出自己的名字，武长空内心忽然感觉前所未有的平静，就连表情也变得平静下来。
王辰没说话，自己怎么知道的？商业界、西方地下世界、古武界都走到巅峰成就的人就这么一个人，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而且那十串手链，更让自己相信了。
只是，既然你要退隐，你就应该把位置让出来。
因为，他的占着茅坑不拉屎，害惨了无数的人，就比如李龙河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