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听了起来。
最后，当她看到楼九脸上的纠结之色，顿时眯了眯眼睛，对楼九说道：“老先生，明哲保身确实不错，但这种事你应该也明白，根本不是明哲保身还是不保身的事情。
我曾经和那个人打过照面，虽然他没有注意到我，但是我却注意到他了，他是一个很强大很强大的人，如果仅是如此，还没事，但他的一举一动之中，充满了邪恶。
你认为到时候如果我们死在了那里，或者说重伤退回来，到时候还有谁能够阻止得了他？你又认为到时候还有谁能够修补好那个地方？
好吧，就算不这么说，那你说到时候那个地方扩散了，你们爷孙又当如何？的确，你一身本领通天无敌，可以保护好你孙女无恙。
但是你可想过，就算你现在没有了什么亲人朋友，但你的孙女肯定有吧，你能够想象你孙女亲眼看着自己亲朋好友死亡的情景吗？”
项夜的话，噼里啪啦的就好像炒豆子一样，一点都没有打顿，一口气直接就说光了，可见口才到底有多少。
王辰丢给项夜一个赞赏的眼神。
这女人，果真不一般啊，知道自己瞌睡来了，主动给自己送了一个枕头。
刚才那话如果自己说，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不过由项夜这个陌生人来说，那么效果应该就不止一星半点的大了。
自己说，因为楼九熟悉自己，所以会认为自己在危言耸听，或者说忽悠他。
但由项夜这个陌生人说，至少楼九不会认为项夜是忽悠他，或许其中多多少少夹带了一点私情。
但更多的，却是非常客观的想法。
原本就纠结的楼九，因为项夜的一番话变得越来越纠结了。
他吧唧吧唧的抽着旱烟，眉头自从皱起来后就再也没有松弛下来过，显得非常的严肃和沉重。
项夜也知道点到为止，看着楼九的那个表情，她就没继续说下去了。
因为再说，或许反而会起到一个反效果，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从楼九的身上移开视线，项夜又看着王辰。
她先看了看王辰身上穿着的黑袍，最后把视线移到了王辰腰间的那一块令牌上面，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你当初，是怎么杀掉九幽帝的？”
“他想死，所有我就送了他一程。”
王辰语气清淡的说道，很有一种不食人间香火的感觉。
但就是这一句清淡到极致的话，却莫名的给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