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的事情，他无法信任他。
而他也因为他的不信任才会说出那些话。
祈月被抓之后，醒来过一段时间，但后来有人送来了一种香，那香可让人昏迷，所以祈月尽管被抓走那么久，但一直都是在昏迷中，自然没有发现帝玄夜见到过她。
想到这里，祈月看着十七问道：“十七哥哥，帝玄夜他怎么了吗？”
墨尘刚才说了那些话，没有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难道是帝玄夜出什么事情了？
“他死了。”十七坐在一旁，出口的声音有些沙哑。
“死了？”
祈月不敢置信的看着十七。
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
雷神翼龙兽这个时候很乖的安静着，没敢说话。
祈月虽然不敢相信，可她也知道，十七不会骗他，十七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真的。
帝玄夜死了，那么十七哥哥......
祈月看向十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算是十七哥哥再恨，再想报复他，如今也没有办法再报复了，毕竟帝玄夜已经死了。
可帝玄夜是怎么死的？
就在祈月想着这一点时，十七开口道：“是啊，已经死了，为了救我死的。”
祈月一怔，看着十七没有说话。
月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洒落在十七的身上，如繁星点点。
在那些繁星的照耀下，十七的脸色很平静，可那双眼睛却很悲伤。
那是十七很少会露出的神色，祈月以前看到的时候，是在永夜之城，她发现十七的心没了的时候，问十七经历了什么，那个时候的十七便是这样的神色。
十七面上平静，可心中很难受。
帝玄夜若不是为十七而死，十七虽然也会难受，可会好受一些。
可帝玄夜为了十七而死，抛开爱恨不说，一个人为了自己而死，谁都会多想。
更何况这件事情还出在十七身上，十七这么难受，也说得过去。
祈月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人已经离开，十七哥哥，你......节哀。”
节哀二字，祈月也很不想说出来。
但帝玄夜已经去了，再多的恨，再多的厌恶，也该消散了。
十七听到节哀二字，嘴角轻扯出了一抹笑，未曾多言。
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他已经比一开始好了很多。
“赤寂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