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气势压到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袁清清。
袁飞毕竟是个「老人家」，林虞八成的威压都是朝着袁清清去的。
「明月同学……」
袁飞露出一丝惊慌之色，道：「不，林宗师……是我孙女不懂礼数，请林宗师勿怪。」
他和明月都是「平辈论交」，袁清清却叫明月「姐姐」，显然是存了一些挑衅的。
清清这孩子，是被他们惯坏了！
而袁清清呢？
她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双唇打颤到说不出话。
见状，林虞收回了威压，桌子轰然倒塌，她却笑着说：「袁导说的哪里话……」
似乎，刚才不悦的人，不是她。
袁清清这次十分乖觉，直接鞠躬道歉。
「林宗师，是我有眼无珠，还望林宗师原谅。」
林虞没直接回答，而是问：「你喜欢武侠？」
袁清清点头，「我从小就希望成为飞天遁地的大侠。」
「可大侠并不都是飞天遁地的。」林虞站起来，走到袁清清面前。
她一眼就能看出，袁清清资质不好，只有两条经脉通畅。
但是，却比林如许好多了。
「介意感受一下内力灌体吗？」林虞问。
袁清清连忙摇头，「不介意！巴不得！」
然后，林虞便抓住她的手腕，往里灌了一点内力。
「啊！好疼！」
袁清清条件反射地想抽回手，却被林虞抓住。
袁清清挣扎不过，求救似的看向袁飞。
林虞眼底一片冷漠，她松开了袁清清的手，冷声道：「大部分人练武，都是要吃苦的。」
「如果没有做好吃苦的心理准备，建议你再想想。」
哪怕林虞有外挂在身，有些「苦」，也是必须要自己经历的。
她跟剑心过招的时候，感悟阴阳平衡之道的时候，挨雷劈的时候……可没有像这样喊过「疼」。
什么是真正的喜欢？
林如许那样才是——从小就到处学习外家功夫，遍访名师，为了拜入武当，可以在武当山下守三年。
而像袁清清这样的，多半只是喜欢练武带来的回报，而不愿意付出。
袁飞也有些失望。
他一直专注于拍戏，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多。
总是听袁清清说想学武，却没有认真考察她到底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