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旋转,房遗爱稳稳落地后,一声怒吼:“再来!”正要冲上前去,腰带被人拽住,回头怒视,一看是李诚,立刻露出笑容。
“哥哥拉着我作甚,待我去掀翻这厮。”房遗爱还不肯罢休,李诚拍拍他的肩膀道:“着什么急?待我去问问清楚,再打不迟。”
李诚觉得,今年有点流年不利的意思,正月才到初八呢,就被逼着放了一把火,还坐了一天的牢,现在不想闹事,有人打上门来了。一
旁里长跑过来作揖道:“自成先生,那番人好生霸道。娘子们不肯接待番人,他们便闹腾起来,要打要杀,伤了好些个不良人。”
李诚冲他笑道:“你们没说什么难听话么?”里长赶紧道:“不曾,我等如何敢乱说话。”
李诚点点头,信步往前走,众位兄弟纷纷让来道路,李诚往前时,面前一个黑铁塔般的番人,挡住了去路,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啥意思。
“让开!”李诚只是平静的说话,这番人的块头能有两米,张嘴一脸黄牙,口臭熏人,牙缝里还能看见肉丝。便是一般的娘子,也不愿意接待他们。
“吼!”番人一声怒吼,使劲的捶打胸口,铜铃一般的眼珠子,怒视李诚。
“不想死,就让开!”李诚面不改色,继续往前迈步逼近。“
哥哥小心!”张大象惊的大叫一声,这番人的力量太过惊人了,方才十几个人都近不得身。程处弼和房遗爱,都被他丢出去了。此刻,番人砂煲一样大的拳头,挥向李诚的脑袋。呼
呼,拳头带着风声,气势惊人。李诚微微一偏脑袋,毫厘之间躲开一拳。呼呼,又是一拳打来,李诚再次及时的避开,这番人的力气惊人,拳头的速度也不慢。
呼呼呼,连着十几拳头过来,疾风骤雨一般的,李诚就像在巨浪中起伏的扁舟,每每在毫厘之间,避开了他的拳头。番人一看连续十几下,没有打中李诚,似乎也不是傻子,停下拳头,往后退一步。他退一步,李诚就进一步。
连着腿了三步,李诚跟进三步,番人又被激怒了,怒吼一声,双臂张开,扑了上来。
禄东赞站在一干扈从中间,面无表情的看着李诚与麾下对峙。这个壮汉扈从的战斗力,禄东赞一点都不担心,力大无穷,生裂熊罴,说的就是这个扈从。至于李诚嘛,他不认识,之当是一个又来找死的小白脸。
但是连着十几拳都打空了,禄东赞就不那么淡定了。难怪此人一出来,之前喊打喊杀的人,都不闹腾了,都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