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错怪小弟了,这天下的军队,哪一家也没有三日一操的吧便是五日一操,也是罕见的紧。这陆战营又不是什么要紧的精锐之师,何必如此较真呢”程处弼辩解了一句。
李诚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拽到跟前“你是蠢还是贪说”
程处弼把头低下“一开始是蠢,后来是贪再者,十日一操也无伤大雅,何必”
李诚狠狠一推“闭嘴。蠢就是蠢,不用辩解。你家里差这点花销的钱么蠢货,你不过是想和光同尘,明哲保身罢了。大家都一样,你就不显得出挑了。”
程处弼把头低下来,在长安长大的二代,很会做人啊。好处是在军中混的很开但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这是军队。不能打的军队要来干啥“
击鼓吧”李诚懒得看他,从今天开始,水师必须重新掌控在手里。这帮人,把军心士气都毁掉了,想要重新凝聚,比开始那会难多了。咚
咚咚,鼓声入雷
李诚在高台之上,面如寒霜。一旁的程处弼则是面色如土。一
营官兵共计五百余,听到鼓声时从营地内出来的官兵却没有精兵的样子,多数都是懒洋洋的,看清楚台上站着的人是谁时,这才发足狂奔。
李诚始终没说话,眼睛不看台下,只是不时的看着边上几时的沙漏。“
两刻时辰到”两刻意味着半个小时,李诚始终站着一动没动,但是台下的操场上,官兵的人数看着就不够,顶了天就是四百出头,距离一营官兵的人数,少了两成。
这可不是个小数字,很吓人的差额。报数的结果出来后,传令官站在台下,面色苍白,大声报数“禀报总管,水师陆战营全员五百零八人,实到人数三百九十八人。”
“关闭营门,没有回来的人就不要回来了。军法司马,给我查清楚,那些人是有合理理由的,无故离营者军法处置,军法司马胆敢徇私枉法,斩”李诚冷冰冰的话语,掀起风暴。军
法司马一脸的苦涩,抬手敲击胸口“卑职明白”没什么好说的,查吧这
还仅仅是一个开始,李诚从台上走下来,沿着一行行的官兵看过去。抬手一指一名士兵“军容不整,军法处置。”就这么一路走过去,这不足四百人里,被点出来一百来人。这
一百来人排着对等候军法处置,每人十军棍,一个都跑不掉。李诚治军之严,这些士兵心里其实很清楚。没人敢挑衅李诚的军法,被点到之后,乖乖的等着挨打。
边上摆着十张长凳子,被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