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亲自来了,赶紧上前见礼。
李诚很想捂脸,你可是代表皇帝来的。
算了,不管他了。
李诚只是简单的抱手致意:“陛下给的差事,不来不行。”
长孙无忌倒是很客气:“自成得陛下信重,某不如也。”
这捧杀的也太明显了,李诚只是笑了笑,根本没忘心里去。
后面有个人看李诚如此,气的肺都炸了,差点就怒吼一声:“竖子无礼!”
好在老爹在,长孙冲压住了火气。
不过他见李诚的时候,态度就没那么好了,随意的一抱手道:“公主身体有恙,俗不奉陪。”
打着长公主的旗号,长孙冲无视老爹眼神的警告,跑了。
这事情长孙无忌心里很恼火,但是没发作。
这个儿子,气量差的多了。
一番寒暄之后,登堂看座。
李诚坐在一旁装哑巴,活都让阎立本去做了。
说明来意后,长孙无忌赶紧告罪一声,下去穿戴官服,然后出来。
按照要求站着,阎立本这边准备好了,开始作画。
李诚也有准备,拿起准备好的画板和碳条,在一旁也画了起来。
这还是要感谢父母,当初他有读艺术的想法,学了两年的画画,发现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才放弃。
别的本事不行,素描倒是好算及格。
长孙无忌的内心戏李诚不感兴趣,安静的在一旁画着。
半个时辰之后,李诚完事了,收起画板时,看看阎立本,才画了个轮廓。
传统画法,重意而不重形,并且有意识的美化。
阎立本的技法,李诚是没法子点评的。
水平差距太大,不是一个层面的事情,而是差出好几个层面。
李诚只能在心里点评,好像是上了滤镜和美图的感觉。
阎立本专注的画,李诚在一旁平静的看,长孙无忌的坐功了得,一坐就是一个时辰,丝毫不带任何不耐烦的。
李诚看看时间,咳嗽一声,吸引了阎立本的注意后,低声道:“时间不短了,稍稍休息一下。”
阎立本汗颜,赶紧起身道:“某太投入了,对不住国公。”
长孙无忌长长的松一口气,缓缓起身抱手:“阎大夫客气了。”
阎立本的官职是散朝大夫,长孙无忌和他关系一般,所以称官职。
正客气呢,内里帘子一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