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说我这些年又没多大变化,”大姐被凌二这么一问,也有点没信心了,“即使有那么一点,也无非是穿衣服有点变化,我是她亲闺女,她还能认不出来我?” 老四总说她穿衣服土,她倒是无所谓,但是老四经常给她买衣服,抱着不浪费的态度,什么牛仔裤、连衣裙,蓝色、粉色,她也都不拒了,没有开始时候的害羞,走哪里也不怯场。 凌二笑着道,“那就是故意的了。” 别说大姐,就是他走到他老娘面前,他老娘要是有胆量认他,那才叫有鬼了。 “咱又不图她啥,有必要这么怕吗?”大姐叹口气道,“随便她了,她自己也不容易,能过得比咱强,我就开心了。” “老大,这话是埋汰我,还是太看得起她呢?” 比他们强? 别说她老娘,就是从全国范围来说,论经济条件,能比他们家强的,都没几个! “要不跟爸说一声?”同凌二差不多的态度,大姐对凌代坤说不上喜欢,但是也没到厌恶的地步,只能说,还愿意多看一眼。 “他这两年都没提,估计早就想开了,”凌二把啤酒喝完,拍拍已经鼓涨起来的肚皮,笑着道,“听说,最近牵着大黄跟小区里一个牵着柯基的老太太火热的很呢。” “呸,人家笑话他也就算了,你可别笑话了,”大姐噗呲笑了,“别一口一口的老太太,那大姐才四十来岁,虽然老公死了,可人家是正儿八经的中学老师呢,长的也好看,会打扮,挺有气质,条件在这放着呢,根本不缺追求对象。 咱家那活宝除了会溜嘴皮子,还能干嘛?” “他有房子啊。”凌二笑着道,“就这一条,能刷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竞争对手。” 何况,他老子的皮囊还是不错的。 要不然他老娘当初也不能猪油蒙了心,一个吃商品粮的镇上人也不会看得上家有薄田的贫下中农。 “图房子的你能放心?”大姐问。 “就怕他什么都不图!”凌二又启开一瓶啤酒,咕噜噜喝完后道,“倒是你,二十五了吧?还不着急?上点心行不行?你真指望给我们做一辈子老妈子啊。” “我的闲事,你可别管。”大姐脸上一红。 “听说付宝路昨天来浦江了,”凌二笑着道,“我没他联系方式,你跟他说一声,我请他来家里吃饭。” 浴室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在去年就转出去了,接手的老板牢牢把握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丰富娱乐项目,生意好的一塌糊涂。 付宝路失业了。 虽然这些年在浴室领有分红和工资,可是自从在家里建了新房后,手里满打满算也就剩下千把块钱,别说自己没创业的打算,就是创业,这点钱也不够。 凌二去年便让他来浦江,他当时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