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月似乎听明白了,只是心里仍然有很多疑问。
“这个东西,在人体内存活的时间是多久?”
“很久。”楚非墨道,与临月一起并肩朝庭外走去,“至少比人的寿命长得多,所以以精血饲养它的人,永远也不用担心它会比自己早死。”
临月转头看他一眼,表情有些奇妙,“现在它的主人死了,它为什么没有替她报仇?”
楚非墨伸手朝后一指,“方才那些吃人的花,本身就带有血腥气,白姑娘的血与他们的融在了一起,让这个小家伙有些不喜。”
不喜?
临月微愕,随即嘴角轻抽。
还有这样稀奇的说法,她还以为蛊虫都是对主人忠心不二的呢,原来也有这般喜怒哀乐情绪丰富的家伙。
想到他方才把蝴蝶蛊装进瓶子的举动,临月心头微动,忍不住道:“你把它带着做什么?”
楚非墨耸耸肩,“你那个婆婆需要。”
“叶姑娘?”临月讶异,“你是要把这个小家伙放进凤栖母亲的身体里?”
“嗯。”楚非墨一本正经地点头,“虽然她身体里的那只对她也并没有什么危害,但是总不能真的一辈子不行鱼水之欢吧。”
鱼水之欢。
临月嘴角一抽。
每次从楚非墨嘴里听到这个词眼,她都有一种凌乱的感觉。
“所以我们这次遇上这位白姑娘,算是因祸得福?”
“什么祸什么福?”楚非墨奇怪地看着她,“我们这算是祸吗?对于白姑娘来说,不幸遇上了我们才算是祸吧?而且福也不是我们俩的福,是叶姑娘的福,所以你这个词用的不恰当。”
好吧,算他有理。
临月无语了片刻,“接下来我们直接去往都城?”
“嗯,可以。”楚非墨点头,“不过如果你想玩,我们也可以走得慢一点,就当做是游山玩水了。”
游山玩水?
说实话,临月还真没有这心思。
一想到那个随时搬弄阴毒邪术的南秦国师,会随时对凤栖下手,临月就完全没有了悠闲自在的心情。
一阵清风拂过,面上肌肤清晰地感受到了冬季尚未完全离去的寒意,临月若有所觉地回头,身后不远处的庭园还在,然而那庭园里五颜六色盛开的花儿,却不知何时已枯萎殆尽,只余一片凋谢之后的荒凉与孤寂。
临月不由微愣。
楚非墨察觉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