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对临月有倾慕之心,也该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他怎么会突然突然间写信给临月,邀请凤苍的一国之母去大周做客?
楚非墨在山顶上站了很久,脑子里闪过许多片段,山上的晚风似乎让他的思绪清晰了很多,很多曾经被忽略的细节,也一点一点浮上心头,让楚非墨表情微凝。
翻云覆雨了大半夜,临月几乎没被折腾去了半条命,凤栖罢手的时候,她觉得浑身的骨头都不是自己的了。
浑身上下,无处不酸,无处不痛。
“你这个……”她恨恨地想骂人,咬牙切齿了半天,却道:“凤栖,你简直不是人。”
“嗯。”吃饱餍足的凤栖也是懒懒地躺在一旁,很干脆地承认,“我不是人。”
临月瞬间无语。
“你发什么神经?”片刻之后,她冷冷道。
“我不是说了,这相思病已经病入膏肓了。”凤栖回答得理直气壮,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你在外面惹了那么多烂桃花,让我没安全感。”
哈,烂桃花,没安全感?
临月真要被气笑了。
“哪里有什么烂桃花?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要什么安全感?”临月冷嗤了一声,真想敲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只不过是想为你的兽性行为找一个借口罢了,以为我不明白你?”
凤栖闷闷地笑出了声,“算你聪明。”
临月咬牙。
“不过,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了也是事实。”凤栖很快就哼了一声,理直气壮地控诉她的行为不端,“前脚刚到南秦,那个该死的云睿不就追过去了?你敢说他不是冲着你去的?还有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破孩,身体还没发育好呢,就敢肖想朕的女人?真是不知死活了。还有那个姬凉尘,写信给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邀你去做客?他算哪根葱啊?”
“凤栖,你别不讲理可以吗?”临月忍不住想给他一巴掌,但是真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云睿那只猪是我让她去的吗?我还郁闷呢,你也知道南秦小皇帝还是个孩子?一个孩子的醋你都吃,还要不要脸?”
凤栖闷哼,要脸?
要是媳妇被人拐跑了,他还要脸做什么?
“姬凉尘要我去做客也只是礼貌而已,再说我不是还没答应吗?这也算到我头上,你还讲不讲一点道理?”说到这里,临月转头,狠狠地瞪着他,“一国之君要是都像你这么蛮横无理,迟早也成为亡国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