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危险吗?为什么让她单独去了莲园?你当时在哪里?”
这番话一出,不止凤栖无语,临月也同样感到诧异。
他们的耳朵同时定格在“哄骗”那两个字上面上了——临月这样的姑娘,若仅仅靠着哄骗,就能把她弄到手,那也真算是凤栖手段高超了。
而且说实话,临月去莲园这个事儿,还真的不能怪到凤栖身上,因为临月去御花园的时候,凤栖尚未下朝,并且他也并不知道她去了莲园,所以……
凤栖沉默了须臾,道:“我在上——”
“不管你在哪里,也不管你手里有多重要的事情,都没有自己的妻子来得重要。”夜雨桐皱眉,“凤栖,你是要为自己辩解吗?”
辩解?
凤栖表示,他连说完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哪里还有机会辩解?
今天若是换成别人来质问他——
凤栖眉角轻轻抽了一下,别人当然也没有胆子质问,就算是他的父皇在他面前,他大概也是不会理会的。但是眼前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他的母妃。
二十多年没见的母妃,而且她质问他的原因,是为临月打抱不平。
所以,凤栖只能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道:“我不辩解,这件事的确是我考虑不周。”
临月见状,倚在床头,抿着嘴忍笑。
好吧,她知道自己有点腹黑,此时见到凤栖难得吃瘪的模样,心里其实还是挺爽的,尤其是让他吃瘪的人,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顶嘴的母亲。
而且,这个外表看起来最多只能算个姐姐的婆婆,其实是在维护她,所以才教训自己的儿子。
这种感觉,蛮奇妙的。
夜雨桐或许也是没料到凤栖认错认得这么干脆,一时也有些语塞,本来准备好的一长篇大义凛然的话也没机会说了,静了好长时间,才淡淡道:“下次别再这么大意了,万一有个好歹,你即便倾覆了江山,也无法挽回自己所失去的。”
凤栖一怔。
若真的有个万一,就算倾覆了江山,也换不回自己真正在乎的,到时纵然痛断了肝肠,又有何用?
父皇当初,大抵就是这样绝望的感受吧?
一种无言的滋味在心底弥漫开,凤栖沉默了片刻,轻轻点头:“我知道的,母妃放心。”
“母妃,你别责备他了。”临月这才不疾不徐地看口,嗓音温柔,带着浓浓的暖意,“此事的确也不是凤栖的失误,是我自己闲不住,原本也没想到御花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