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难不成还崇尚光明正大的行事方式?”
肖雪寒一噎。
“其实就算肖殿主不说,朕也并非猜不出姬墨修的目的。”伸手拿起已经被烧得通红的铜片,凤栖转身,语气始终如他自己初时所说的那般,带着一点闲聊的随意,“正常情况下,像肖殿主这样强大的人,是不大容易落入别人手里的,而若是在寻常时候,朕对肖殿主大概也会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惺惺相惜?
肖雪寒不置可否,他也没有太多的精神猜测凤栖的心思,身体上无处不在的剧痛,足以让他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去对抗,而手腕上还在不停地溢出血滴,虽失血的速度缓慢,然而时间一长,仍然让他觉得有一种无法控制的晕眩。
从所未有过的虚弱,让肖雪寒觉得无力。
此时凤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像捏死蚂蚁一样轻松地捏碎他。这种感觉,对任何一个高手来说,都是一种难堪。
虽然束手就擒之前,他就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甚至极有可能连活着走出去的机会都已经失去,但是心里的想法和直接的面对,永远不可能是同样一种感受。
“朕最后再问一次,肖殿主,姬墨修的目的是什么?”
凤栖说着,视线慵然地打量着他的胸前,目光落在那些狰狞的伤痕上,须臾,缓缓抬手,很温柔地扯开了他的前襟,露出了里面同样惨不忍睹的肌肤。
肖雪寒因为他的动作而身体微僵了一下,眼神却依然冷漠,沉默就是他最好的回答。
然而,左边的肩膀处因为烙刑,衣服和皮肉已经黏在了一起,凤栖的动作无法避免地扯到了他的伤处,肖雪寒迅速咬了牙,脸色迅速泛白,额头上又争先恐后地冒出了冷汗。
凤栖视线轻扫,嘴角淡勾,动作缓慢地将他的衣服前襟全部褪开,完完全全地露出了两边肩膀与锁骨处的麦色肌肤——可惜,上面早已经布满了狰狞可怖的血痕,几乎找不到一寸完好之地。
凤栖的眼神,却仿佛在欣赏一幅美丽的画卷一般,看得津津有味,须臾,左手轻抬,将手里被烧红的铜片,一点一点,无比温柔地,按在了他的右肩一道血痕上。
滋……
肖雪寒整个人僵了一下,下一瞬,颈项蓦地扬起,眼底发出痛苦的色泽,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一声惨叫几乎就要破喉而出,他却死死地咬着唇,咬得鲜血淋漓,才堪堪压下那声惨叫。
皮肉被烧焦的味道,钻入鼻尖。
额头豆大的汗珠涔涔而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