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近女色的男子,府里连个侍妾都没有,会因为一个姑娘莫名其妙的执着就如此轻易地感动?”
凤栖静了一瞬,嘴角淡勾,“感情一事,谁说得准?想当初朕也是不近女色,洁身自好,不就是见了你第一面,就对你生了情愫吗?”
临月突然间有一种错觉。
她跟凤栖是不是都太无聊了,所以现在才开始研究男女之间的感情一事?
“凤栖,容我告诉你一个不争的事实。”临月眼神鄙视一般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白痴,“叶玲珑嫁的那个人,对叶玲珑并没有什么感情,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夫君的性子有点冷漠,对她不算太好,但是也并不苛待——在她的定义里,不苛待的含义就是没有勾心斗角,不必面对妻妾之间的争风吃醋,所以她说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凤栖默默地看着她,闻言蓦地轻笑了一记。
“你笑什么?”临月挑眉。
“没笑什么。”凤栖摇头,嘴角却分明噙着笑,“只是突然觉得,你此时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像个感情专家。”
临月嘴角剧烈一抽,这货真是欠揍。
凤栖环着她的腰,眸心闪过一道睿智的光芒,淡笑道:“所以你觉得,一个脾性冷漠不近女色的男人,会因为叶玲珑的执着而娶她,本身就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
“当然。”临月冷笑,“一个已经成过亲的女子,居然连自己的夫君姓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觉得这很荒唐吗?”
“的确很荒唐。”凤栖点头,“所以你怀疑她的夫君才是关键人物?”
临月点头,嗯了一声,“的确有这个感觉。”
凤栖微默,随即再度幽幽叹了口气。
“……”临月额头降下两条黑线,无语地瞪着他,“你又想说什么?”
能不能不要做出一副悲春伤秋的模样?
凤栖默默地与她对视,须臾,以一种特别云淡风轻的语气说道:“月儿,叶玲珑的夫君是谁,我知道。”
什么?
临月愕然,他知道?
反应过来凤栖说的是什么话之后,临月缓缓眯起了眼,脸色黑沉沉的如乌云罩顶,“你知道?”
敢情说到现在,他真的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三岁的孩子在耍弄?早就知道了人家的底细,却如此恶劣地坐在这里,装模作样地听她分析得头头是道?
见她脸色不虞,似是动了真怒,凤栖讪讪一笑,手臂一收将她拉入怀里,亲吻着她的脸和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