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起精神听我细说”,杜侧妃披了件寝衣,连日的劳累令她添了深深的黑眼圈,苍白的脸色衬得一双眼睛格外幽深。
青丝如瀑般披洒在月白的寝衣上,杜侧妃因着激动浑身微微发抖。
她开了炕桌最低层的抽屉,将早就准备好的那只带着子母锁的铜匣子、还有一纸薄薄的房契一并取出,摆在如意面前。
“成与不成,我都决意要搏一搏,如意,便只有你能帮我。”杜侧妃说得郑重,又在炕上端正了身子对着如意重重一拜。
如意唬了一大跳,顾不得那匣子与地契,便往脚踏上一跪,直着身子去扶杜侧妃,颤声问道:“主子有话只管吩咐,这是要做什么?”
“如意,你过来坐下,听我仔细与你说”,烛火盈盈下的杜侧妃宁静沉稳,哪里是素日胆怯羞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