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对这位未来的姑爷很是关切。
康平候爷一五一十述说了一遍,因是夏钰之伤在腿上,这段时日无法下榻,他自己已然焦躁得不行。府里专程请罗讷言前去接骨,夏钰之素日底子好,到不用躺足百天,约莫着进了腊月天便可下地。
一对亲家相谈甚欢,康平候爷恨恨一拍大腿道:“专等着这逆子回来便送聘礼,偏他又下不得床。拙荆怕他着急,到不敢催,只要一想起府上二姑娘的模样人品,每每赞不绝口,只恨不能早些娶过门来。”
陈如峻拈须笑道:“美酒愈陈愈是醉人,一对小夫妻好事多磨,焉知不是大有后福之兆?这一杯喜酒,只待时机成熟,自然水到渠成。”
两亲家这里说得开怀,同时朗朗而笑。正逢汤阁老等人从外头进来,大伙儿跟着凑趣,都等着明春的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