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泠认真想了一想,到真有几分中意。
陈盈华性子跳脱,与刘氏这般的爽朗到有几分相似。若得了婆婆赏识,嫁入靖安候府中想必不会吃苦。更何况靖安候府也安在青龙大街,若这桩婚事可成,两姐妹一条街上居住,彼此有个照应。
想到此处,慕容泠点头允诺道:“蒙夫人不弃,便先叫两个孩子见上一面。”
陈芝华正在挑着巧珍剥在小碟里的核桃,闻得母亲如此说,笑盈盈支着脸颊道:“正是赶得巧,听钰之说他过几日要设家宴,请几个知交好友家里坐坐。我瞧过他宴客的名单,靖安候世子也在上头。”
剪水双瞳轻轻一转,陈芝华语笑嫣然:“我走动不便,总是闲得发闷,过几日想接盈华过去住两天消遣消遣,还请母亲允诺。”
分明是要安排一对年轻人相看,慕容泠与陈芝华这样应承,事情便是成了一半。刘氏满面含笑,心满意足将那片半凉的桂花糕咽了下去,只觉满口生香。
她向慕容泠举起茶杯:“咱们做长辈的,自然都期望下一辈成就美好的姻缘,我先以茶代酒敬夫人一杯,诚心希望能与夫人做成这门姻亲。
秋风飒爽,桂花簌簌落了满地,有几枚合着清风轻轻飘入水榭,沾上几位夫人的鬓发,带来一阵沁人的香气。湖面亦被清风吹皱,一波一波的涟漪缓缓荡开,漾起粼光万点。
众人用罢了点心,瞅着船娘持篙候在码头,游兴越发大增。柳氏夫人陪着陈芝华回房,慕容泠亲自搭着小码头的阑干,接了刘氏与鲁氏登船,三位夫人进得船舱,一路品着桂花茶,往那土山相临的稻香深处驶去。
晚间夏钰之陪着陈如峻一同回府,慕容泠在花厅里开了夜宴,因是陈盈华在座,白日的话题便不好提起,只含含糊糊向夏钰之打探靖安候世子的为人。
夏钰之察言观色,到猜着了几分。他轻轻笑道:“我们也是打小的情谊,长轩的人品与家世自然万里挑一,如今在刑部魏大人手下任职,也能独当一面。他极是快意恩仇,最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想要提及昔日皇家寺庙与温婳和忠顺伯府世子那档子旧事,又怕陈芝华嗔自己乱嚼舌根,夏钰之嘻嘻笑道:“他更是个聪明人,受不得旁人算计,我们在一起,到很对脾气。”
慕容泠听着夏钰之句句赞叹,更兼还与他是打小的情意,心思更加活络了几分,眼见陈盈华有些不自在,便含笑揭过了话题。
夜来陈芝华在娘家留宿,瞅着慕容泠瞧瞧向自己施个眼神,自然心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