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里只有不好的记忆,我会找一处好的商铺,爸可以继续开花店。”
“那我公公婆婆——”
“苏爷爷苏奶奶不只苏成济一个儿子。”
“……”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小萌会比以前更加惦记你们,在她心里,你们就只有她一个女儿。她不想自己和苏建义一样,只追求自己的人生。”
“时修,我——”
白思弦发现,她所有的借口,都已经被殷时修堵干净。
北京有她所有的惦念。
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天知道她有多想在父亲晚年陪伴在他老人家身边。
初为人母的女儿……
刚满周岁不久的外孙,外孙女……
那里有她曾经熟悉的一切,她要回北京生活,没有任何难处。
可……
白思弦看向躺在病床上的苏成济……
她知道,只要她开口,他就会点头。
“你该知道,如果我回北京,有些人就会炸毛了。”
白思弦心思敏锐,很多事情,她都考虑的很全面。
所有的利弊权衡之后,她觉得留在成都,日子会过的更安稳。
“谁炸毛,我就把谁的毛拔掉,连皮带肉的拔。”
“……”
白思弦看向殷时修……
他目光如炬。
“我很抱歉,把你的女儿又带进豪门,但我很庆幸,她的母亲姓白。”
“小萌觉得你们需要她,其实不然,这只是她作为女儿的想法,在我看来,不久后的某一天,小萌会更需要您。”
殷时修淡淡的说着。
白思弦闻得到他身上隐隐传来的淡淡烟草味。
她重新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丈夫……
殷时修起身,
“我希望您能好好考虑我的建议。”
白思弦点头应了声。
殷时修离开医院后没多久,苏成济便醒了。
模糊的视线里,是妻子爱怜和坚守的目光。
他的眼睛慢慢笑弯下来,略显干燥的嘴唇动了动,哑着声音,几乎没发出来,
“你在这……我哪儿都不去……”
白思弦站在床边,一边笑,一边哭,像个傻瓜似得,重重点头,
“我在这,你哪儿都不准去……”
……
隔天一大早,小萌便和殷时修去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