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产生了离开他的想法,而他却不自知?
“我以为……没那么严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也没有过多久,他如是喃喃道……
几秒钟对殷时修来说,也成了漫长的煎熬,看不到尽头的煎熬。
苏小萌笑了一下,“我有一个大学同学,以前a大的,她学的心理学,四月份的时候我在伦敦碰到她,在异国偶遇绝对算是个缘分,就一起出来吃过饭,那时候我向她抱怨过……不过那时候虽然也觉得郁闷,但不像现在,愤怒又心冷。”
“那同学告诉我,可能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就是不一样的,就好比一幅充满诗情画意的画图上,男人能看到的是人,女人看到的就是鲜花儿,没有对错。”
“但是互相在乎的时候,男人会关心女人眼里看到的是花还是人,不在乎的时候,就只管自己眼里看到的了。”
“我不是说你不在乎我了,我是怕你接下来会不在乎我了……所以,咱们都好好的想一想,仔细的想一想,不要想过去如何,要想以后……以后,我们是不是还能相爱,是不是还能把对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如果不能,我们就好聚好散,起码,不会落得个相敬如“冰”,貌合神离的悲惨下场。”
对苏小萌来说,哪怕殷时修残疾一辈子,那他们都不算结局悲惨,但是,貌合神离,相敬如“冰”对她来讲,却是真正的悲惨。
想必对周围人看着他们一路走过来的人来说,都是一种悲惨……
那么热烈的开始,却要以这样的淡薄结束,任谁看了听了,都难免唏嘘。
可这仿佛又就是现实,人活百年,钟情一人,深情一人,却是七年都难以维持……
“好吗?时修。”
殷时修看着她,漆黑的眸子像星辰一样晶亮璀璨,声音低沉有力。
“不、好。”
“……”
“我不需要想,你在我心里就是最重要,这些年没有变过,不管你信还是不信。”
“时修,都这样了,还这么说,有意思么?”
“怎么没有意思?!你这不是在给我下套么!啊?你说的这些,我统统不认!我不再解释!我以为我们有默契,我以为我不管做什么,起码有一点毋庸置疑,那就是我对你的感情!”
苏小萌闭了闭眼……
“当初我娶了你,就没想过要“散”,不管发生什么,也都不会“散”!”
殷时修言辞凿凿。
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