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肖言所住的这个别墅,一直以来都是肖开诚的一个禁区,肖安和已经定下了死规矩,坚决不让肖开诚踏进这里一步。
可今天,老人家来了。
肖言人刚要出门,就碰上了拄着拐杖穿着厚大衣站在门口的肖开诚。
“爷爷?”
肖开诚深吸口气,沉着脸看向肖言,“我的孙子可真是大忙人,打电话给你不接,看到了也不给我回电话,去医院找你都扑了个空”
“”
肖言愣了一下。
“你爸在家么?”
“他还没有回来,爷爷,赶紧进来吧。”肖言忙扶着爷爷进了屋,“天这么冷,地上都结着冰,您老人家往屋外头跑做什么。”
肖开诚进了屋,这一双老皱的手的确都有些冻僵了,肖言忙让佣人泡了壶姜茶送了过来。
他看向肖言,见他穿戴整齐着,刚才又是一副要出门的样子,不由问了句,
“刚才是打算去哪儿?”
肖言抿了下唇,道,“去见律师。”
肖开诚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去见律师?做什么?”
“爷爷,您来是为什么事儿?这么急着找我”肖言有些顾左右而言他,他不太想让爷爷介入到他和蒲杨的问题里。
肖开诚看着肖言,见他还好好的待在家,稍微松了一口气,道,
“你还真的是不把爷爷当亲人”
“”
“肖小昂那孩子呢?还给殷时修一家了么?”
肖开诚四下里看了一圈,没见着肖小昂人影,便问道。
他以为殷时修从他那儿知道真相以后,就已经和肖言谈过了,以为肖言这几天不肯见他,是对他心怀怨恨,肖开诚不请自来,是因为自己实在忐忑,坐立难安,怕失去了曾孙子的同时也失去了亲孙子。
然,他并不知道,他的这句话带给肖言多大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