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贤人凝眉捏着钢笔,脑海里不停思考周年校庆的事情。
坐在会议长桌首端的高梨絮风同样一副聚精会神地思索状态,只是心思嘛,实际上早就一点一点飘向了旁边的人身上。
“北原同学今天来的好早。比我都早一个小时呢。”高梨絮风托着腮帮,余光悄悄瞟去视线。
“北原同学肯定是在弥补吧,他肯定明白,自己一言独断否定周年校庆的原定计划在学生会内部造成了多大的风波,所以才早来这么长时间,拿出更多的努力构思新方案,来承担、分担更多的压力。”
“非常有责任心呢。”
“只不过”高梨絮风心里总有一点类似失落地感觉。北原同学一直沉浸在工作中,都一个多小时了,跟她才说了不到三句话,就像被冷落了一样。
“好像多多被关注一点呢。是吧。”高梨絮风于心里自问自答式的暗想道。
她有几次想主动开口聊天,但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了闭上了嘴。一是不忍心打扰精神高度集中的北原;二是也有些不好意思去搭话,害羞开口似地。
“以前就不会这样呢,想说就说,想问就问.”已经将工作完全置之脑外的高梨絮风思绪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