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完全不是一个性质,靖康之耻这四个字,是刻在这个时代上每一个人身上永远的痛。士农工商,概莫能外。
李纲在离开政治中心十年之后,再次成为了整个东亚的焦点,他一个人的生死,关系了两个民族之间的战和问题。
但他撞得是脑子,年纪也不小了,又没有长时间的清醒,赵官家只能在不断的给他搜罗人参的同时,想出一条妙计,那就是从女真大量采购山参,点名了要大兴安岭里的,百年的要千年的更好。
那时候那片地区都属于深山老林,熊瞎子虎狼什么的多的是,平时就是胆大的猎人也没几个敢去,但是谁让赵官家给的钱多,女真国主又畏惧这位父皇呢。
所以红参开发之路还就开始了。咱们赵官家说话算话,既然说买就是给现金,绝不强迫女真人朝贡。这无疑更是大大加快了开采的力度和人民自觉性。
但是远处的山参,解救不了大同里时昏时醒的李相公。他这次可真是人未死,却被史书先定义了,将来在建炎一朝的臣子中,稳稳的超过宗泽做了第一名。
同时,他儿子李秀之也成了忠臣孝子的典范——替父被俘、为国受辱,何其的忠孝感人?就是他两个叔叔李维、李经双双请假来大同照顾兄长之余,也对一向看不起的小侄子大为改观,对着探访的大臣、学生代表大加赞赏“秀之吾侄”,搞得李秀之人尚在守孝期间,就已经预定了大好前途。
殊不知他们心目中风餐露宿西海放羊的李秀之是稳稳地坐在帐篷里喝奶茶读辽代人物传记,困了可以高床软枕热了可以出来吹风,还能不时跟汉学深厚的萧合达讨论一二,弄得萧合达心力交瘁,多少次想把他打晕了送走,可是想想李纲的刚烈,真是怕这小子也来个勐的,就算他分量不如其父,也是更加难以收场了。
耶律大石也犯了难,赵官家摆明了趁着这件事索要河西六州,虽然这是早就预料到的,甚至是不得不做出的放弃,但主动和被人逼着,那能一样吗?
还有就是耶律燕山的处置问题,也让远在西域的辽国大臣立场变得尖锐起来,耶律燕山原本职务是茶赤剌部秃鲁,虽然也是契丹民族,却是带着茶赤剌部投奔耶律大石而来,算是原始股东,同时作为耶律家族旁系,他并没有耶律大石高瞻远瞩,对故国思念深沉,和西域臣子始终难以融合,这也是为啥耶律大石把他放到天德军去的原因——罢免不能重用不能,干脆你去遥望故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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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以前看着也不傻啊,这回脑子叫驴踢了,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