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依旧难以置信。
“教官，你怎么好好的，会做这种事情？”
林海弹掉烟灰，轻抿一口茶，笑了：“在你眼里，是不是世界都是光明的？”
小六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总觉得，做人要堂堂正正。”
“我难道不堂堂正正？”林海反问道。
“可是……那些灰色势力干的，都是不法事情。”小六子语气为难，他实在不想破坏心目中教官的地位。
林海继续笑了：“毒品，我肯定不碰，那是荼毒民族的事情。”
“可是……教官，想要发财，有其他路子走，为什么手段不能光明一点？”小六子想了很久，不吐不快。
林海再次笑了，问道：“你知道我的一些事情吧？”
小六子点点头：“知道一点，当年教官发生了很多事情，包括……”
说到这里，他欲言又止，不敢继续说下去。
“包括小蝎子的死，对我打击很大，对不？”林海笑着问道。
小六子猛然抬头，发现教官的表情虽然在笑，语气虽然也是笑意，可那双眼眸，冰冷无情，令他整个人不由下意识颤栗。
“害死小蝎子的人手段光明吗？”林海语速加快。
小六子摇头，不知该如何回答，眼神复杂。
“这么多年，我想了很久，发现依靠光明，有些事情办不了，所以我决定，以暴制暴。”
“教官，违法犯罪的事情，到头来没有好下场，更何况有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