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个都没提起过。
思来想去,他们都落入了一个怪圈。
认为,周王世子一定不会亏待明仪,所以,明仪在外面那么多年,他们竟然一个都没说捎一些银票给明仪花用。
陈大丫自责的抱住娇娇软软的女儿,心疼的说道:“是爹娘疏忽了,该给你多捎些银子过去;不然,也不能让你可着劲的花用世子爷的银子。”
明仪不在意,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娘,没事儿的,我在抚城帮了世子爷不少忙;我和老师都在帮着世子爷做事,用他点银子怎么了。”
实际上,她的小金库有好几万两银子了,每个月的负担重,能存下的银子不算多;但她不后悔,做的都是有意义的善事。
存银少点就少点,无所谓。
名下产业是个生蛋的老母鸡,源源不断产生收入,开销大,收入也不小。
“知道了。”陈大丫心中的担忧并未减退,只是满心无可奈何。
回到家,东西卸下来,周王世子给明仪买的东西都送去明仪的院子;备好的年货送去厨房,要用的东西则放进库房。
收拾妥当,跟程家两位大家长汇报完所用银钱,已是半夜。
陈大丫和程元西回到院子洗漱,躺在床上,陈大丫心中不安,推了推身边的丈夫,“相公,先别睡。”
“娘子,今日累了,早点歇着,有事明日再说吧。”程元西侧身把妻子捞进臂弯,把她作怪的手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