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此人和杨都头有什么关系么?”、
“他现在人在哪里,我要见他!”杨震都懒得和他们多说,就要再次往里闯。两名兵士自然不肯让他就这么进去了,顿时三人就在府衙门口争吵起来,也是杨震还有些清醒知道不能动手伤人,才没有强来。
而此时,县衙里的那些兄弟也都赶了过来,一见他要与府衙门前的兵士起冲突,也纷纷上前拦他,生怕他一言不合真伤了府衙的人,那就不好了。
正争吵间,府衙的一名胥吏也闻声赶了出来,一见此情形,似乎就猜到了什么,朝这里招呼道:“可是县衙杨都头吗?”
听得招呼,杨震才住了脚步,看向那人:“正是在下,请问刚才被拿进去的可是在下兄长杨晨吗?”
“不错,人犯正是杨晨。不过杨都头可知道他犯的是什么事么?”那胥吏也不拐弯抹角,一面示意两名兵士退下,一面走了过来,看着杨震道:“他犯的是杀人的重罪,而且是被人当场发现的。”
“这不可能。我兄长绝不是那样的人!”杨震连连摇头以表示自己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他可是今科的举人,马上就要去京城参加会试了,他怎么会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来!”
“其实别说杨都头了,就是我也不信哪。但事实如此,至少在案子查明之前,杨举人的罪名是脱不了的。”胥吏很有些沉痛地拍了拍杨震的肩膀道:“而且事关重大,我们大人已下令不准任何人见杨举人了,所以杨都头你就是进了府衙也是见不到他的。”
这时,杨震已自开始时的焦躁情绪里走了出来。他深呼吸了几下,平复心绪后才道:“敢问这位大人如何称呼,可否将此事原原本本告诉于我。”
“大人可不敢当,在下许少杰,只是府衙的一个吏目而已。至于这案子的细节,恐怕还不能让外人知道吧。”许少杰有些贪婪而又狡黠地笑了一下。
杨震立刻就会意了,这不是不能说,而是看他有没有诚意了。他立刻从袖筒中取出了一锭三两左右的银子塞到许少杰手里:“事关家兄前程,还望大人如实相告。倘若我能救出兄长,他日必还有重谢。”
许少杰掂了掂银子的分量,又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道:“好吧,我也知道你这是出于爱兄之情,那我就把知道的告诉你吧。不过……”他说着为难地看了看府衙内外已经聚集起来的一干人等:“这儿却不是说话的地方。”
杨震岂会不知他的顾虑,对方身在衙门里当差自然不敢在这儿透露消息了,便一拱手道:“现在已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