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了。只是他一个班头真能起到作用吗?”
“在宣闯不知他与我之间关系前,还是有些作用的。比如这次,我就能借他之口让宣闯暂时退让一步,不至坏了我们的事情。”杨震心中已有了主意。
午饭时,宣闯因为心中气闷而没有出去,只是在自己的签押房中枯坐细思,想自己在这次事情上该如何重新夺回主动权。但思来想去半晌,除了可以在杨晨查案的人手上略作刁难外,委实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
毕竟,杨晨还是诸暨县名义上的县令。他固然可以通过手段让杨晨管不了刑狱之事,可一旦真叫他如今日般接下了案子,再想夺回来却也不成。论起身份来,杨晨终究是他的顶头上司哪。
“不过你也别得意得太早,只要我一句话,那些衙差就不可能好好办事。就是有什么线索,你也休想查到。只靠你那个兄弟,我却不信真能把案子查明白了!”宣闯在心中暗暗发着狠,不想却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思路。
“谁啊?”宣闯没好气地叫了一声:“进来吧。”
进来的是班头魏勇,只见他点头哈腰地将一只食盒放到了宣闯跟前的桌子上道:“小人见大人忙于公务未曾用饭,故去衙门前的酒楼中为您买了些吃食回来。”
“嗯,你倒是有心了。”宣闯此时已有定计,又见他如此恭敬,神色略缓:“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要吩咐你呢。”
“大人请说。”
“昨天我与你说的话你应该没有忘了吧?不要随便与别人结交,别想着另攀高枝,那杨县令的树枝可不那么牢靠。”在说正事之前,宣闯还不忘敲打一下魏勇,毕竟前几日的事情让他很不开心。
“大人昨天教训过卑职后,卑职已决定不再与那杨震有过深的交情了。其实在这诸暨县里,除了大人和宣家,还有谁算得上高枝呢,卑职这点轻重还是分得清的。”魏勇忙表态道。
对于他这略带夸张的表态,宣闯显得很是满意,这才打开食盒,取出里面的几盘精致小菜和一壶酒,自斟自饮地吃喝了几口,才继续道:“今日这事你也瞧见了,杨县令这是想从我口中夺食哪。可他毕竟是堂堂七品正堂,真论起来我未必争得过他,所以就需要你和手底下那些兄弟们帮手了。”
“大人的意思是……让咱们照老规矩在查案时做些手脚,睁只眼闭只眼?”魏勇试探着问道,同时心下略感佩服,想不到杨震年纪轻轻就能把对方可能做的手脚给看穿了,怪不得他能当上锦衣卫的试百户呢。
其实以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