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尸体时他已死去多时。”
陈妻闻言忍不住又落下泪来,半晌才道:“都怪我,要是我能劝住他就好了,他就不会……不会有这一劫了。其实,陈央他不是昨天早上才离开的家,而是前天午间……”
“嗯?他中午出去,一夜不归,你作为妻子就不觉得奇怪吗?”魏勇略皱了下眉头问道。
“这个……”陈妻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如实道:“其实他是去村西找斯聪他们耍钱的。他一直就有这么个喜欢耍钱的毛病,过些日子就会去找斯聪他们耍钱,还总是彻夜不归,我也劝过他了,可他就是不肯听。昨天中午,他又要去,我还劝他刚与蔡氏那边结了仇,不要太晚回家呢。他当时也答应了的,还带了灯笼出去,说天黑后就回,能用得着。没想到,他却再也没能回来,我应该劝他不要去的,我应该劝他的……”说话间,又有两行清泪从她的眼中流了下来,看来她也是自责得很了。
这时,那陈宏在旁解释道:“那斯聪是我们村里头一个闲汉,最是喜赌,村子里一些好赌之人总喜欢与他凑在一处。其实家父作为族长也曾劝过他们勿要沉迷这等事情,奈何他们就是不听哪。”说着颇为感慨地叹息了一声。
在安慰了陈妻几句后,杨震突然又问道:“那请问,陈央既是去赌钱的,身上的钱财可还在吗?”
陈妻明显愣了一下,显然在丈夫死后,她全然没有考虑过他身上钱财的事情。但在回忆了一下后,还是摇头:“先夫被人送回来时,身上并无一文钱,就连他时常佩着的一块祖传的玉佩也不见了。”
“哦,看来这案子还有可能是抢劫杀人了。”魏勇若有所思地道。
“这不可能。”陈宏却立刻反对起来:“我陈家坳向来太平,虽说不上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也从未发生过这等拦路劫财的事情。”
“是吗?”魏勇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如此说来,也可能是那凶手顺手拿去了陈央的钱财和玉佩了,又或是,在被杀时无意间失落的。这样吧,陈宏,你且再带我们去案发处看看,或许那儿会有什么收获。”
在杨震他们在陈央家中查问时,陈氏族长陈博也已得知了这个消息。此刻的老族长看着与县衙时的小心恭谨模样全然不同,却是一副大权在握的样子。他也确实有底气如此,因为在陈家坳这一带,身为族长和里正的他,就是这儿的土皇帝,所以他家的宅院在陈家坳很是破旧的房子中显得格外气派精美,他面前所用的午饭,也是有鱼有肉还有虾。这菜肴别说是陈家坳这样的穷地方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