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吗?不会叫人抓住什么把柄吧?”
“大哥只管放心,知道这事的都是咱们县衙里的自己兄弟,如今的县衙早与郦家势不两立,怎会反过来帮他们呢?至于把柄,一旦事成,大家都有好处,就不存在什么把柄了。”杨震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就照你的意思办吧。这次你把县衙所有能用的人都带去,务必要将局面彻底控制住!”杨晨咬牙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杨震却摇头道:“不,这次不是由我带人前去,而是由大哥你亲自带人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完全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杨晨猛地一怔,但随即就明白了杨震的意思,这次自己确实不该再继续坐镇县衙,而是该主动出击了:“好,那且待我换上官服,然后我们一道前往郦家问罪!”
杨震这才笑着点头:“大哥,也该叫他们知道知道诸暨县里到底是什么人说了算了!”
盏茶时间后,杨晨便换上了七品青色官服,头戴乌纱帽,出现在了大堂之上。那些县衙里的衙役书吏全被叫到了当场,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家大人,不知他今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何会如此郑重其事。
只有寥寥几个心思灵活的人,比如蒋充与赵邦甫,才隐约猜到了什么:“看来,知道已无回旋余地的杨大人是打算破釜沉舟,与郦家公开一战了!”只是他们依然想不通,杨晨究竟凭的什么名义来对付在诸暨树大根深的郦家。
杨震坐在大堂正前方,背后是一片红日出海图,头上更悬有正大光明的匾额。俯看着底下神色各异的县衙僚属,他的心中不觉生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豪气,但同时,又不觉生出了几分紧张来。
自从他穿越来到这个时代后,从未真正努力去与人争斗过,即便之前对付宣闯,那也不过是借力打力罢了。但这一回,他不但要亲自出头,而且还是以一个栽赃嫁祸的手段来对付郦家,这让他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但一想到郦家以往所做的一切,以及这次为了对付自己而悍然掘开江堤,致使无数百姓家园被毁,流离失所,他心中的一点惭愧之意也就渐渐消散了:“是你们郦家不仁在先,就别怪我用非常手段以毒攻毒了!”
随着杨晨一声轻咳,下方众人的精神陡然就是一振,知道他要发话了。杨晨的目光从所有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口中说着:“各位想必也知道如今诸暨县城里的局面有多么艰难。而那郦家,身为县城大户,世受恩泽,此刻却不但不思回报,反而趁火打劫,谋求私利,实在叫人齿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