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出来射猎必然要花不少心思在熟悉这兵器上。可没想到,只试着拉弓射了几次,他已精确地掌握了弓弩的特性,从而能在策马而行的同时精准命中前方的运动目标了。这当然是得益于他前世对枪械的掌握,以及这一世所修习的清风诀之功效了。
见自己连连命中目标,杨震的脸上也挂上了一丝自矜的笑意来,冲刘黑子一摇头道:“你呀,什么时候也学会这等逢迎拍马的本事?难道此来山西你就学会了这个?”
“大人你这可就是冤枉我了,我这可是由衷而发哪。若不是知道大人你向来有一说一,我都要怀疑你之前所说对弓弩不熟是假话了。”刘黑子半开玩笑地说道,同时还看了看身旁那些同伴,显然是等他们的反应。
胡戈他们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不错,大人你这手射术可不得了,即便是军中怕也是能排上号的。”
杨震没有再理会他们的这番话,而是再次寻找起目标来。其实他之前也曾用过弩机,还是在深夜里。但弩与弓毕竟不是同类,弓可比弩要难驾驭得多了,所以他之前才会有此一说。
说笑间,众人已策马从一片甚是茂密的林子旁跑了过去,却浑然没有觉察到,就在这林子里,竟有无数双如狼一样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们,直到他们渐渐远去,林子里那些张弓搭着箭的人才把武器收了回去。
一名披头散发,满脸杂乱的胡须都要将脸完全遮住的汉子用蒙古话轻轻地道:“都给我小心着些,莫让人查到了咱们的踪迹,不然事情泄漏谁也没好处。”
旁边那些同样剽悍的蒙古汉子们低低应了一声,就如野兽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嘶吼,直吓得几只想落到林子里树上的鸟儿再次展翅而飞。
“咱们还要再等多久啊,出来时家里的那匹母马可快要生产了。”一名汉子有些不耐地咕哝了一句。
“快了吧,他们说好在七月半以前给我们信的,今天都初十日了,再等五天若没有信,我们就是回去了也能得到想要的东西,这样不更好?”为首的乱须汉子嘬了下牙花子道。
“那就好,这一趟下来能得好些茶叶和两口铁锅呢,再加上那些吃的,值了!”提问的汉子得意地一笑,引得其他人也都会心而笑,刚才那紧张的情形总算是好了许多。
“咻咻——”同样是利箭破空的声音,不过这回却不是一支箭了,而是一片密集如雨的乱箭,朝着前方的目标靶子处射去。在一片笃笃声后,箭支插满了那一排靶子,使那木靶变成了一只只的刺猬一般。
钟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