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原来如此,我知道你们盖乞部为何能安然生存了,你的父亲是个有大智慧的人,我很佩服。”
“嗯?”乌疆奇怪地看了杨震一眼,他心里对于畏首畏脚的父亲还颇有些看法呢,没想到这个明国人反倒说佩服自己的父亲,这太让他意外了。
正当他疑惑的当口,一个低沉的中年男子声音从后面的帐篷处传了过来:“这位明国朋友你凭什么这么说呢?”随着话语,一名红黑色脸膛的男子就转了出来。
“父亲。”乌疆一见是他,赶紧上前叫了一声,而格勒黑也站着给那人行了一礼,并向杨震介绍说此人便是答应收留他们的盖乞部族长木图。
杨震冲木图一拱手,这才借着格勒黑的翻译道:“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阁下便是一个很识时务的人哪。知道自己部落实力不济,所以不去那些水草丰美之处,这样就能尽可能地保证自身安全了。毕竟,那些强盛的部落也往往喜欢选那些地方,一旦那儿被人占了,他们就会用武力去夺到手,顺便就将那些部族给消灭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看来也不只有我们汉人懂。”
虽然格勒黑的翻译不可能把所有话都翻出来,但其中的意思木图还是理解了,这让他忍不住上下打量起杨震来,半晌才道:“阁下也不是一般人物哪。我这点心思族里几乎没人能懂,就是我这儿子……”说着无奈地瞥了乌疆一眼,又道:“他也不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倒是你这个明国朋友,却一来就明白了我的心意。”说着高兴地伸手拉着杨震,就要请他去自己帐中坐着喝酒。
虽然杨震身上还有伤,并不能喝酒,但看出对方是一片热情,杨震也不好拒绝,便点头应了下来,跟着木图去位于族群中间位置的那座看着更大些的帐篷。
而乌疆这时候却呆愣在那儿,他总算是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做这个决定了。心里除了对之前自己不懂事的言行感到愧疚之外,也对杨震高看了几眼:“格勒黑,我信了。”
“嗯?”格勒黑因为人不是太过聪明,还在想着杨震话里的意思呢,一时竟有些回不过神来。
“我说我相信你这个首领是个非常之人了,他将来一定会很了不起的。”乌疆很肯定地道。
格勒黑这才明白过来,一笑道:“那是自然,我家大人现在就已很了不起了!”
不过这时候,了不起的杨震正面对着一个难题,一大碗酸涩的马奶酒让他觉着有些难以下咽。前世他也曾喝过这个,只觉味道不错,现在看来,那时的马奶酒一定是被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