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几句,说伯爵府如何气派,说伯爵府的下人如何懂规矩等等。在这么互相寒暄了几句之后,武清伯才有些奇怪地问道:“不知杨镇抚今日前来是为了什么案子哪?只要是本伯能帮上忙的,一定不会推辞。”
看着他那完全没有半点心虚的模样,杨震就越发肯定他与此案没有什么关系了,不然做贼心虚之下,他是不可能如此镇定如常的。不过他也急着说明自己的来意,而是先从怀里取出了皇帝给他的那枚玉佩递了过去:“伯爷先请看此佩。”
“嗯?”武清伯虽然还不满六十,但两只眼睛已有些昏花了,远远只见到一块龙形玉佩递了过来,心里还犯起了嘀咕,什么人如此大胆敢用这违制的东西,难道杨震此来是想问自己关于违制的事情吗?可在接过玉佩,仔细观瞧之后,他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很是郑重了,赶紧把脸一肃:“这是陛下身边佩戴之物,怎么到了杨镇抚的手里?”
见对方果然认得此佩,杨震心下就更放心了:“此佩确是陛下交给下官,让我用来取信伯爷的。至于缘由嘛,却与一桩案子有关了。”说话间,他的一双眼睛便扫了一下周围伺候的伯爵府下人们。
李伟当即就明白了他的心意,把手一挥道:“你们都退下吧。”
待众下人都退出厅去之后,杨震才满脸凝重地道:“在说出此案之前,我想先与伯爷您说一句话,您可万勿因我的说辞而气恼哪。”
“无妨,既然你是奉旨办案,本伯岂敢恼你。”武清伯一摆手道:“杨镇抚请说便是。”
既然对方已如此表态,杨震便不再拖延,开口便道:“不知武清伯可曾听说过去年在香山发生的一起骇人的案子?有六七名女子的尸体被人在雨后发现。”虽然已大致能确信此案与武清伯没有太大联系,但杨震还是用了点手段,故意把案子的细节给说错了,为的就是测试对方到底知不知道内情。
而武清伯却茫然地一摇头:“本伯对这种事情向来不怎么上心,倒是没有听说过。怎么,此案很是严重吗?”
“天子脚下,便是杀一人都已足够惊动人心,更别提这等残忍的手段了。”杨震说着一顿:“而更离奇的是,此案出现之后不久,便有两名查案的官员被罢了官。而且,他们还不是因为查案不力才遭如此对待的,相反是因为查到了某些线索,这才被罢了官。”
“还有这等事情?委实叫人难以相信。”李伟口里虽然这么附和着,可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事又怎么来找上自己了?
杨震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心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