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卑鄙!若不是你们以多欺少,还用那等下作的偷袭手段,我常某人怎么可能被你们拿住!”常威很是不服地道。
“常珰头,你道咱们这是江湖打斗吗?居然还要讲什么江湖规矩,单打独斗。我们这是捉拿人犯,当然要用些非常手段了。”杨震平心静气地说道:“而且就我所知,你们东厂行事可比咱们锦衣卫更不堪哪。”
“你……”被他一语道破真相,常威顿时没了话说,只能恨恨地盯着杨震:“既然都落在你们手上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常威早料到有这么一天了。”
“你做了那么多恶事,刚才在捉拿你时又坏了我一名兄弟的性命,你说我会那么轻易就要你死吗?”说到这儿,杨震的脸上已浮现出了一丝阴狠的神色来:“我也不瞒你,今日把你拿来,只为了要你招认一些事情,说,你们东厂这些年来到底做了多少作奸犯科,违法乱纪之事,把你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还有,去年京城里发生的那起多家权贵被盗的案子是不是你们自己安排的,又是如何栽赃的锦衣卫千户唐枫?”
“哈哈……”听到杨震这番问话,常威忍不住就是一阵冷笑:“杨镇抚,我劝你还是不要费这力气了,你觉着我是那么愚蠢之人,会老实地跟你交代这些事情吗?你我应该都很明白,只要我不说这些,还有活命的机会,一旦跟你交代了这一切,就算你们锦衣卫的人不杀我,出去了厂公他也不会放过我的。你说我会不会交代呢?”
“是啊,以现在的处境看,你确实交代了只有一死,不交代还能活着。”杨震认同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就把面色一沉:“但你想过没有,有时候,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真正的折磨。现在,我还能耐下性子来跟你说这些,若你不识抬举的话,那就只能叫手下人来招呼你了。而他们,可不比我懂礼数,他们最擅长的还是用严刑来撬开人犯的嘴。我想诏狱这儿是做什么的,你应该比我这个新任镇抚更清楚吧?”
听着他充满威胁的话语,常威心里也不觉一阵发寒,锦衣卫诏狱的恶名只要是大明国中人没有不清楚的,可以说几乎没有人能顶得住这儿层出不穷的刑罚手段。
但随即,他又想到了东厂的规矩,那儿的手段可不比锦衣卫里的要差,在打了个寒噤后,常威已作出了决定:“你别妄想拿此来威胁我,我不信你们就真敢把我怎么样。我好歹乃是东厂珰头,说不定这时候,我们的人已经来救我了!”
看他这一副笃定的模样,杨震知道再说对方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