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边上真有锦衣卫哪?这些日子以来,东厂这些番子已在锦衣卫手下吃了太多亏了,就跟以前的锦衣卫撞上东厂之人般,现在东厂的人见了锦衣卫也有绕道走的心思了,如何敢与之正面冲突呢?
其实其他几人的心思也差不多,要知道他们可是亲眼见过杨震带人两次闯到东厂的地盘拿人伤人的,只想想那天被乱箭攒射的下场,就足以让他们心惊胆战了。
“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怕了?若真是这样,我也不勉强你们。不过从今以后,你们就不再是咱们东厂的人,到时候出了什么状况也别想找东厂庇护。”严怀一见众手下这模样,心头更是一阵鄙夷一阵恼火。
而那些番子在听到这话后,脸色又是一变。他们可是很清楚自从加入东厂做了爪牙后自己做了多少缺德事,得罪了多少人的。一旦没了这身皮,只怕那些仇家敢把自己给生吞了。相比起来,和锦衣卫斗上一场倒不算太可怕了。
“四珰头您说的哪里话,咱们怎么会怕了锦衣卫?既然您发了话,咱们兄弟当然得和这些个锦衣卫的狗爪子见见真章!”说话间,几人已摩拳擦掌地站了起来。只是他们的目光还带着一丝侥幸,希望严怀只是说说罢了。
但严珰头很显然是要叫他们失望了。只见他猛地端起酒杯喝完杯中酒后,也猛地站了起来:“走,过去和他们见个真章。”
“他们过来了!”只一墙之隔的另一个雅间里,几名同样是寻常百姓服色的男子也一个个面色凝重地盯着外头。他们正是由格勒黑带领的锦衣卫了,他们的目的就跟严怀所猜测的那样,是为了盯梢,看看东厂有何异动的。
在瞧见东厂那批人走出来后,众锦衣卫也做好了准备,只等他们一下楼,自家也紧跟过去。至于这样会不会被东厂的人发现,他们却是不在意的。如今的锦衣卫在对上东厂之人时,已有了绝对的心理优势。
但出乎他们的意料,那些个东厂番子在出来后不但没有离开,反而直奔着自家的雅间就包了过来。在来到他们门前后,当先一名壮汉就是一声怒喝:“狗——日的,叫你们他娘招惹咱们!”说话间,手一扬,一只装满了酒的坛子就朝着面门而坐的格勒黑迎面砸了过去。
而在同一时间,其他的番子也已掣出了暗藏的兵器,一声怒吼之后,迅捷地扑了过来。
虽然对方是猝然发难,但格勒黑毕竟不是寻常人可比,而且还曾在沙场上见过血,面对这劈面而来的酒坛,他虽心惊却并不乱,只一拧身,便躲了开去。只不过他虽然躲过了酒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