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而且,我还打算动用一下密探方面的力量,只要我们能抓住那些衙门的把柄,事情就有可能出现转机。”这是杨震在一路行来后所想到的唯一应对之法。
既然张居正靠着强大的实力强行让京城几大治安衙门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那他就只能剑走偏锋,以锦衣卫的密探系统来威胁那些官员了。他相信,只要是在官场上的人,多多少少总会有破绽有把柄,只要抓住了,就足以构成威胁。
“可大人你想过没有,即便我们收了手,东厂那边也未必肯罢休哪。他们一旦觉察到了咱们的退缩,势必会趁势反攻,以报这段时日里的仇怨。”确实,这段时日以来,东厂被锦衣卫欺负得够呛,一旦叫他们找到机会,只怕他们的报复一定会极其激烈。
杨震沉默了一下后,只能苦笑道:“这一点我也曾考虑过,但却有些无可奈何。只有先守着自家的地盘再徐图他计了。不过他们还没有那本事和魄力像我之前那般率人打上门来,所以情况倒也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见杨震心意已决,沈言便也不再说什么。其实就是他,在遇到这等情况时,也想不出妥善的应对之法了。
就这么在镇抚司里待到黄昏,杨震才回了家。
只是当他来到家门口时,却又想到了一点,别是东厂那边的家伙眼看没法对付紧守门户的镇抚司,就把矛头对准自己的家人吧?想到这儿,杨震不觉打了个激灵,心下随即打定主意,明天就派些人手来守在门口以防不测。
正思忖间,杨震便瞧见了一顶蓝色的小轿子停在自家门口,这让他略觉好奇,不知是哪个客人上门来,是来找自己的,还是来找兄长杨晨的。心里一面想着,人却已进了门去。
“老爷……”家中仆人一见他回来,赶紧上前拜见,随后又道:“有位客人已在厅上等了您好一会儿了。”
“哦?”杨震略略点了下头,又问道:“我大哥他可在作陪吗?”
“大老爷之前已差人送来消息,说是因为衙门里有事,今晚不回来了。”
杨震对此倒没怎么在意,又应了一声,便在旁厅换上一身居家的衣裳后,来到了客厅见人。在这个时候还能到家里拜访他的,想必不会是什么对头。
即便心里有所猜测,可在见到那个安静地在厅上喝茶的人时,杨震却还是吃了一惊:“孙公公,你怎么大晚上地出宫来见我了?”这个出现在杨震面前的人,赫然正是皇帝跟前的亲信太监孙海。
见到杨震到来,孙海也颇为懂礼地站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