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嗬,你嘴巴还真他娘的硬,我倒要看看待会儿你的骨头是不是也一样这么硬!”这一句话,顿时就惹恼了白充,这段时日里他们还真没遇到如此嚣张的对手呢,当时就把手一挥,让手下人等包了上去。
没料到对方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对面为首的那个白面无须的男子脸色便是一黑:“大胆!你们想做什么,拦路打劫吗?这儿可是北京城,天子脚下!”
“那又如何?咱们东厂的人还会怕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不成?给我上,把他们全部拿下,到时候交给刑部衙门处置!”白充却懒得和这些人废话了,恶狠狠地把手一挥,便叫人上前动手。
“慢着!”对面不过十来人而已,而且一个个也没有带着兵器,一见东厂番子便要扑杀上来,心里也是一阵发慌,终于只能亮出身份来自保了:“我们是宫里来的,你们难道还想袭击皇差吗?”
这话一出,刚要扑上去的番子们动作便是一滞,他们虽然嚣张,却也不敢得罪宫里的人。不过白充对此依然有所怀疑,便即上前一步道:“你们说自己是宫里来的,可有证据吗?”
“哼,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了!”那边为首之人取出一块腰牌来亮在白充他们眼前。一见这是能够进出皇宫的玉牌,白充这才转换了脸色道:“果然是宫里的公公,还请见谅。不知公公您来锦衣卫这儿做什么,是来拿杨震他们的吗?”
“事涉圣意,也是你们能打听的?”那名传旨的公公冷哼一声,也不回答,只把手一招,便带着其他人大摇大摆地从明显愣住的东厂番子中间穿了过去。
直到目送他们钻进胡同,叫门进入镇抚司内,白充才很是不屑地啐了一口:“呸,神气什么!待咱回去把事情禀报督公,就有你好果子吃的。”他们都没有觉察到,在离开番子们的视线后,这些宫里出来的人都露出了不屑和幸灾乐祸的笑容。
镇抚司内,在把手底下人给安抚住后,杨震也不觉有些不安地在自己的房中来回走动着。虽然他在兄弟们面前说得笃定,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可事实上,对宫里局势到底会是个什么样,他也没有充足的把握,不知道孙海能不能说动皇帝,从而将冯保彻底斗倒。
正当杨震忍不住长叹一声,觉着自己还是过于冒险和孤注一掷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急切地敲响了:“大人,宫里来人了,现在让您去大堂接旨。”
“哦……”杨震的脚步猛然一顿,心也跟着迅速定了下来。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后悔担心什么的都不必再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