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出刀‘逼’他现形。
“哪里走!”听到那人有些杂‘乱’的脚步声朝着另一边闪去时,一名漕帮兄弟当即就大喝着扑了过去,手中刀也划过了一道诡异的弧线,割向对方的咽喉。
可他人才刚一落地,身子就是突然一顿,随即便是一声惊呼,本来向前扑击的身体如被砍倒的大树般突然就向着前方倒了下去。而他面前那名敌人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手中黑‘色’的兵器一晃,就刺进了他的咽喉。
当洛成章几人随后赶来时,这位有些冒进的漕帮兄弟已倒在了血泊之中,只有出气没有入气了。
而在众人中唯一还有一定视力的杨震的面‘色’也变得比之前更加的严峻起来:“这儿可不止一个敌人,刚才是有人从地下突然伸手拉住了他,才叫他‘露’出如此破绽,大家一定要心在意。”
一听杨震这话,所有人的神‘色’变得更加凝重起来。只短短片刻工夫,就有两人死在了对方的偷袭之下,若再不提高警觉,只怕死的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儿,这些经验还算丰富的人便赶紧轻移几步,用背部紧贴身边的树干,屏气敛神,仔细留意着身边的一切。现在,只有在背后有所依靠,却不必担心敌人从身后偷袭的情况下,他们才能稍微感觉安定一些。
至于杨震,也是神‘色’凝重地不断用尽目力地在周围不断扫视着,想看出什么端倪来。在不知敌人到底有多少,藏身在哪儿的情况下,他们此刻连想从这边退出去都有些难了。
但就这么耗着也不是个办法哪,杨震的心里不断地转着念头,想着该如何应对这些来去无踪的敌人。显然,对方是很熟悉这一片环境的,而自己等人却因为目力受到影响的关系,在行动和判断上大打折扣,很难掌握主动。
其实不光是他,其他人也一样在苦思着对策。背靠着大树的钱充也是一般,不断想着该怎么办,自己才刚在锦衣卫里有些起‘色’,得到了杨镇抚的器重,还被他带到了杭州来,可不想就这么死哪。
正自胡思‘乱’想的钱充浑然没有觉察到,就在他所靠的那棵树的上方,一双如毒蛇般‘阴’险的眼睛已盯着他,而且正无声而缓慢地朝着他一地接近过来。
一寸一尺地接近下,和黑暗一‘色’的短刀已慢慢地来到了钱充的身边。而他还不知这一切,依然只是凭着自身的经验不断向前看着,只是他能看到的,却只有一片漆黑,以及几个朦胧的黑影而已。
“扑哧——”一声刀切入咽喉,随后便又是一声惨叫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