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那为首的贼人又把手中刀一晃:“怎么,你们是真想死吗?还不赶紧给我跳下去!”说完,还上前一步,用刀一指高长林:“你,给我第一个跳下去!”
面对贼人的恐吓,高长林不但见不到半点害怕的模样,反而笑了起来:“这就是你们这次抢夺官盐的策略吗?”
听到他的话,见到他那异常镇定的模样,那为首的贼人眼中顿时就闪过了一丝不安来,手中刀一摆:“你这是真想寻死吗?”说着还往前踏进一步,想给对方以更大的压力。
但这些对高长林却没有半点作用,只见他轻轻一摇头:“你们的布置倒也不差,不但通过对运河的控制掌握咱们的动向,而且还在我们的船上也安插了眼线,从而让我们怎么都摆脱不了你们。奈何你们虽然千算万算,却还是没想到船上装的并不是盐吧?”
“什么?”几名贼人一听他这话,心里更是一紧,当即为首者便跟身边两个同伙打了个眼色,那两人便转身往船舱里冲去。
“呜——砰!”那两名贼人才刚把身子探进船舱,一根长长的杆棒就带着风声狠狠地抽了出来,正打在他们身上,将两名汉子打得一个趔趄就退出了舱来。与此同时,三名高长林的伴当各自拿着兵器急追出来。
只见杆棒和刀一阵劈头盖脸的猛攻,竟就把那两名贼人,以及见状后火速杀上的其他同伙给打得连连退却,竟是连半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这一突然的变故不但让那些个贼人们大吃一惊,就是老张也是目瞪口呆。他做梦都想不到,这三名看起来很是寻常的高老板的伴当随从居然个顶个都是武艺了得之辈,比刚才那名漕帮好手可要厉害得多了。
“怎会这样?”贼人头目见是这么个结果,就更信高长林所言的,同时心里也跟着沉了下去:“难道我们真中了他们的圈套不成?”虽然船舱底下的情况他的兄弟是看不到了,但只看对方这早有防备的架势,以及镇定得有些过分的模样,就可以推断出事情已超出了自家的掌控。
随即,他又是浑身一震,倘若这边船上对方早有准备,那背后几条船呢?那两条船只怕也不简单,更不可能被人控制,自己的那些兄弟又会是个什么情况?想到这儿,他赶忙抬眼就往后面那两条船上望去。
虽然天色黑沉沉的,但好在几条船靠得并不是太远,在朦胧里他还是看到了上面的情况。倘若没有这分担心,他或许会认为上面的画面是自家人控制了船上大局后的表现,但现在却瞧出端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