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恶霸吃得死死的。不但被人夺去了田产不敢报官,就是官府已给了他们机会,他们也只作不见。
皱眉在众百姓身上扫动了几次之后,藺文宾才把目光定在了一个四十来岁,看着身体颇为健壮的男子身上。拿手一指他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哪?”
被县令大人点到自己,那男子浑身便是一颤,随后有些支吾地道:“小的崔老五,乃是南城一个本本分分的农人,不知大老爷突然命人将小的叫来所为何事哪?小的可是从未做过什么作奸犯科之事的,就是每年的粮税,那也是及时足额上交,不敢有丝毫拖欠的。”
藺文宾脸色缓和下来,冲他和颜悦色地道:“本官将你等叫来县衙并非因为你们犯了什么过错,所以你们大可不必如此慌张。本官只是听说你们遇到了不公之事,故而找你们前来问问,若真是如此,我身为本县父母自当为你等主持公道。说吧,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冤屈,无论什么,本官都会替你们做主!”
他这话说得和蔼,但那些百姓的神色间却更带了一丝惊慌,崔老五在迟疑了一下后,便用力地一摇头:“多谢大老爷的体恤之情,但小人等在大老爷治下一直过得很好,从未受过什么委屈……”
“是么?”见对方竟如此不上道,还在维护徐家,这让藺文宾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语气也有些不那么和善了:“你们可知道在本官面前撒谎那也是罪过?一旦之后被本官查出事实并非如你们所言,你们可担待不起哪。”
被他这么一说,这些百姓神色间就显得更加紧张了,身子也在轻轻的颤动。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坚持之前的说法,轻声答道:“回大老爷,我等确实说的是实话,没有任何委屈需要报官的。”
“你们的意思是,之前出让的那些土地都是出于自愿了?而且价格也很合适了?”蔺知县的目光闪烁着幽幽的光芒,盯在了他们的头顶:“都把脸给本官抬起来!”
略作迟疑之后,这些百姓都慢慢地抬起头来。只是和县令大人那双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一经接触后,他们便又心里一阵发虚,不少人重新低下了头去。可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任何改口的意思。
杨震见是这么个情况,眉头也不觉皱了起来:“看来徐家这次是做足了准备哪,早早就已把这些百姓给控制住了,真是好大的威风!”
而其他的县衙官吏,则是一个个面带玩味之色,默然不语。他们可比藺文宾消息要灵通得多了,知道徐家之前所做的准备。而且他们还知道一件更要紧的事情,或许自